美好属于他人即可,我们做过最好的见证者,在离开前做过的决定应该都被尊重。在所有看过的情形之中有许久未曾想过的对话,一时间跟朱煦然漫无止的地边走,又边说着一些天马行空的话语,跟过去有关,跟未来有关,跟我有关,同样跟朱煦然有关。大概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关系,即便需要许多年之后才可能表明,但又像是一个完全未拥有的概念,只留下一些念想,我至如至终还是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从过去到现在并没有做过太多改变,身旁还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看清楚这张面容之后的故事。他说过不太喜欢恋爱这种特俗的事情,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去改变他的心态,即便出现一个这样的我都不可以,所以一直以来两个人都保持着一种特别的关系,甚至说也并未有任何特别的关系。这种矛盾一直存在着,预示着一种不太好的结局,整个过程应该不会有太多时长,不远之后便可以看清楚,终究如我期待一般地来临,。他表现的蛮不在乎的样子,当然他以自己的内心行事,跟任何一个外在的人都无关,于是我们还会行走,根本不会提示任何两个所属的一个关系到底是什么,我们都不曾问过对方,只好默默用心守护着这段行程,或者是我们共同经达的这段美好的生活,跟我们有关的一切都值得用心纪念。
有一个地方荒芜人烟,经历过的每一天都像是末日来临,守候着这段优美的过往,值得我们成就一段后世之说。他不动声色表情,只我在侧面看着每一幕的侧脸,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的冷清,逐渐要眼前荒芜融为一体。我终究不愿意让他们融为一体,迫不争待地想要带他离开,到达我们终究想要到达的地方。他一直不以为然的态度,似乎持跟我相反的意见踏入到另一条方向。任何时候,任何一个地点,有一人类出没,变得吵闹着,没有任何秩序,原来我们生活在一个混乱的年代里,一切都是按照人的习性去完成每一件事,好似一切规则都是一个摆设,又或者是一种强制性的方法。我一如继往地会看着朱煦然闭眼的动作,改变得方法不明显,可有可无的状态,不会随着外界的吵杂影响,我们说过最多的话,还是两个人要怎么处理好现有的情形,从而可以更顺利地走向未来。他说,我并不期望未来是什么样子,那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一刻我只愿能看到世界美好,或者丑陋的一面。我觉得他说的话并不会影响到我,更不会改变我所以希望改变的一切,更不会影响我跟他的关系。我听着别人的吵闹声,以及关于每个人的感情脉络,都变的真实可靠,内心中从未想要放弃,至少会在有生之年一直坚持下去,只因为有这样的一个不动声色的人存在于我的面前。
我们会随着人流继续前进,也会停下来顺手拍几张照片,或者身旁经过的人也会让我们帮忙拍照,有些美好会瞬间定格,有些存在的特殊只有个别的人会生气,沿路上会吵架,并不会因为身旁有怎样的风景变化,我虽然问过他多次,终究像是未曾有明确的结果,后来问的也少,当然并不是因为它不再属于我,更应该是深入地确定之后,更加认为这是一绝对不可分离的部分。我偶尔也会给他拍照,他不说话的样子,侧脸的样子,掩映在荒芜的景致下,一切表现的特别的飘渺,他会盯着我面露凝重,当然我期待他能跟我说几句话,结果他收回视线,不再盯着我看。只是我们剩下的时间并不会太多,回归到原本的生活中,很多未完成的事件,一件一件地处理,留下来感情用未成的时态做补充,于是我们从另一个角度转换到另一个角度,余留的部分是我们要跨越过去。行人减慢的速度,扎堆的地方,并不是假象,两个人站在一地,周围有擦肩而过的人流,各种吵杂的声音不断,拍照发出来的喀嚓声,还有拍视频的人,镜头前讲述着各种各样的知识点,以我的了解部分算是准确,又有很多不确定的地方,我回头看着他,一切总是那般忽近忽远,试图也想抓住他的手,只是他会一直躲避着我,我虽然也有些想笑,至少还是觉得特别的无奈。
我没有绝对的理由去掌控两个人的感情,所以我一味地靠近着他,又在他躲避的时候,悄无声息站在不远的地方,如果感情都是如此危险,恐怕我们早已经殉难。结果在这层关系之上再无法升级,他特别强调的点是,我们在同一个世界待太久,所有的伤痛都被叠加在一起,两个人不会太幸福,只会越来越不幸。从另一个角度着想,确实有这种可能,所以我没有轻易地再逾越到另一个范畴。我带些许无奈对他说,一步一步往前,总会有一些进步,我并不期待一下子到达理想的境界,何况你还未做好准备。他不再接我的话,反而像是在思考着整个过程的漫长,一切都不会太容易,表情上写着绝对不可能。周围的人的目光回荡在任何人的身上,注视着每个人不同的表情,猜测着他们的想法,包括放在我们两个人身上的眼神,偶尔会有人过来跟我们搭话,即便不是同一个旅行团的人,都会凑过来,当然很多人都是冲着朱煦然去的,围在他面前的人跟他搭话,不过他爱理不理根本不回答。转而他们来问我一些问题,全部是关于朱煦然,大概都是因为朱煦然长得好看,其实长的好看的人很多,并不只有朱煦然,何况每个人关注的只有表象,实际情形是什么样子并不会太重要,我反而不怎么好回头诸如此类的问题,只留下一群人在窃窃私语,整个过程都在我的注视之下。
简单的让人无法注意到的环节,总是一点一点堆积在每个人的心间,成为一个重大的话题。我跟他一直往前走,去往人迹罕见的地方,远远地望着还继续扎堆的人流,我问他怎么不回答人家的问题呢,又不是什么难的问题,有的时候觉得你还是你,有的时候又觉得你并不是你,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继续不回复我,像是我说的话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只关系于周围空间的一切,让我又不得不注意周围的一切,人与人之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依托于这个世界,我们影响的环境,每个人要表现的形式,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基于结果可以表现出怎样的一幅画面,想象的空间局限在一方空间内。他是怎样想法,问他的时候,他也不说,倒像是他脑海中不会有任可画面,同样不会把世界的复杂想的那么完整,只留下他单纯的思想中固有的自我,别人走不进去,自己不愿接受外界。我一直在想,我们认识的过程,是怎样的一番复杂,我并不在乎开始是怎样,这段过程中两个人持续着,一路走来见证着不同的画面,与不同的人擦肩而过,不说过多的话,完全是符合朱煦然的性格,我亦学着他的性格,保持着过多的沉默,一次一次解决着周围围观的人流,某时他继续行走,要走出过这人流拥挤的画面,回到一片清净之地。
没有想法的时候,放空自己的过程,从一个过程到另一个过程,完全不在意料的范围内,从初始阶段发展到现的过程中,我和他存在一段时间,预计着回去的时候,我需要忙碌一段时间,跟朱煦然见面的机会变少。我跟他踩着碎石子路往外走,脚步缓慢,也不在乎周围还存在什么,我说,如果有时间的话,跟我一起回趟老家,现在不要急着拒绝我,也不是马上要去,只是想约你一起,我出来有很多久没有回去,挑个时间回去看一看。那边的老房子年久失修,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很长时间以来我的记忆还是停留在离开的那一刻,原来泥路已经铺成柏油马路,老房子周围的邻居陆续地把老房子推平,建成小洋楼,这些建筑密集的小楼之间夹杂着破旧的老房子,还是在我的记忆中,从未有过一点一滴的变化。如今想起来,依我的能力完全没有让这一切改变,人的一生为何要如此地存在着,又要如此地消失着,渐渐地都不见了,记忆中的名字,至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在虽然想的有点少,当然也会记不起人生中有这样的一个人,可能会存在于远方,又可能已经早不在这个人世间。谁能知道呢,我有限的人生中,听到这个名字的次数已经是成千上万遍,甚至我也在回想,那个人是不是也知道有一个这样的我存在呢。
间距太远,似乎朱煦然也听不清楚我在讲什么,他总是一个人走在前头,在这种环境中的风吹拂着,风沙走石,任何语言在这种环境中已经显得不太重要,即便他没有回复我,我可以理解,至于我想要的回答,并不是一下子就能得到。他的背影依旧在这凛冽的风中挺拔,如同每个身命都是坚韧不拔,经受起任何考验,成为每一道中竖力量,所以每一次选择背后,都一如继续往地想要成为更好的那个人,从现在的状况中有所转变,让人成为真正的人,不再有疾苦,一生都充盈在幸福中。因为我始终相信着,现有的阶段并不是终点,我们终需要一道努力着,变为期望中的那个人。直到他走远,又一次站在前方等我的靠近,原来我们终究不会距离太远,还可以靠近。他见我站在他侧边的时候,眼神清澈,声音缓缓道出,等我们都忙完自己的事情,我会跟你一起回去,不会等太久。他转过头不再看我,可是声音还是传递着,我们认识多久,有时候觉得一切很短暂,来不及让人做出任何选择,或者你想要的答案,都没办法给予,很多不确定的事,概总是觉得人生短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消失不见。短暂的一生见证着太多的人从身旁离去,什么都不会留下来,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要尝试着这种别离,都不要去难过什么,因为这人生难过的地方太多,早些年已经全部经历完了,后来应该不会再有。
朱煦然迎着风继续往前走,不论怎样他的步伐匀速,我则是在他的身旁,还要以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本不属于我们的行程,此时已经到达尾声,回想起过去的种种,这只是一场意外,但也有一点特别的地方,也可以保留在记忆中。等待的过程中,陆续回来的人流,车子待候在路边,我和他已经坐在车子里,整个过程中我们已经无对话,陆续回来的人都在看着坐在车子里的我们,同样发声,你们回来的真早。同样不做回复的我们两人,保持着同一姿势,又像是真得跟自己没有关系。他们见我们不说话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留下一车子的人沉默着,世界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固有的流程在转动着,可以想象着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同内容,行走着观察着,又说着同样的话,真的没有任何变化。有一在,我们都将清晰地面对这个世界时,已经发觉为时已晚,会想着如果当时能做出一个伟大的决择,今日便不会有另一番痛楚,人总是要用一定的代价换取未来的一帆风顺,可往往代价越重,未来不一定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我一直会祈祷着,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身旁的人不会太痛苦,似曾相识的画风再一次出现在脑海中,环顾着周身的人物,又一天来临,依旧还是这种环境,只不已经接近城市,看到一片一片楼层出现,大家都闭目,不再关心外界是什么样子,朱煦然同样,只有我睁着眼睛望着车窗外的情况,那些陈旧的痕变出现,中间又夹杂了新鲜的事物,总是如此地冲突着,不断变化着,倒是需要很多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