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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13、陈末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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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相对还要安静,从过程中并不难发现特别的情况,人物的感情都相对简单,纯真地以为两个人的心在跳动,不会有关于另类的想法,或是跃升到另一个平台上,看到从生并未平等的相遇,所有出于内心真实的想法,并不被现实所接受,不同的观点总是要朝着好的方向,如果换成是一种负面的情况,总是要被人认为是一对环境的破坏。陈末纪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特别严重的情况,他特别实在地告诉身旁的每个人,即便世界全被负面所笼罩,我依旧还是要去改变周围负面的情况,因为有负面,才会显得一切正常。至少在那时候我可以负责地证明一切都是对的,在我要认为的路途上,是在坚定着他告诉我的每一句话,继续往前走,如果我们要走下去,全凭着是他的动作一所呵成,并不因我的负面造成过特殊的影响,我看过现实的情况告诉他,你的影响很有限,根本无法改变一个团队,还有这个大的环境,所以你比我更清楚现实是怎样的情况,何必如此执着呢。他若有所思地露出笑容,让人不解,又我不太容易刨根问底,最后到底是否会重要,都将变为另一件事情,或者跟我的关系并不会太大。只有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才觉得一切是关于我和他,等到分开之后,事情归属于一个人,并不再是我们共有的关系,大概便是另外一种意思。

我认为回不去的城市里,所有的人的关系都会变得特别淡,没有名利,没有金钱,只留下在这城里风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还是会保留在最被模样,整个轮廓线的确清晰,细节末梢变成什么样子,不再关注的情况下,总认为是年轻时候留下来的痕迹,渐渐地融入到记忆中,成为一片浸染的地图,一圈一圈,留下波浪的痕迹。陈末纪的情况,很显而易见,很轻易地猜测到关于他的境况,所以我没有说明确,大概差不多就是那般意思,如果道明结果,又没有多大的意思,大概都在保持着沉默,等待有一天可以真正直面的那一天。陈末纪在一节未知的情况下,一如继往地对我说,等你哪一天回来,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切都不会改变。我心底里知道是什么意思,因为陈末纪知道我一时不会回去,才故意这么讲,当然他如果知道我突然就这么准确地回去,该又怎样的面孔迎接我呢。一个话题的开启,迎接着下一个直面的真实性,我当然会期待,顺便再看一看陈末纪现在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与行走有关的日子里,一切都成为一个简单的另类,不与人做过多的交流,对视着对方的眼神,用眼神交流,捕捉到对方的意图,大概指针到达一个数字,便以为做为告别的媒介,走向下一个出口,见证别人的活色生香的日子。

眼神总不会出错,至少没有出卖陈末纪的内心,所有真实的想法直接指向每一个人,现场的晴况是朴素,不太如思想中形成画面一道吻合,大概是我总究跟我的思想相差千里。陈末纪不会惊慌,像是对一切意外来临的事件,保持一个镇定的状态,临危不乱,大有一番成大事者,平静的声音不露出感情地说,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两个人完全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经年累月形成的一种感觉。可实际上现场并不止我跟陈末纪两个人,还有另一个我素为谋面的人,倒是生的好看,显得又得别乖巧,让人不忍心直视。我对现场发生的任何事情不太感兴趣,跟过去没什么两样,轻车熟路地去到想要到达的地方,至少我认为我曾经在这个空间待过一段时间,还留下一点点我生活过的痕迹,我从楼下往楼上走,陈末纪跟在我的身后,继续那种不轻不淡的口音,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里还是没有变化。我停下回头看着陈末纪熟悉的面容,越过他身后看到也跟上来的人,我视线回到陈末纪身上说,后面这位第一次见,什么时候结交的朋友。虽然口上是这么问,实际上并不想知道关于任何答案,何苦要去为难一个不熟悉的人呢,于是继续去一个熟悉的地方,像是要跟过去做一番彻底的告别,才会做出现有的事。

每一次进一道门,总是要驻足看向室内的一切,因为害怕不熟悉,走错地方,又怕太熟悉,记录着关于过去的一切,让人怀念,可始终都是过去。同样的一道门,门里门外像是两个世界,隔开的同的地方,又隔开相同的人,大家都如同类,讲述着不堪回首的过往,总有一天还是要告别,不留遗憾地告别过去。陈末纪先我一步进入到房间内说,你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我知道你害怕陌生,还是保持着原来你住在这里的样子。确实如他所说,一切还都未变,尽可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可是有些细微的地方的确有被动过的痕迹,一丝一毫的距离,都可以如实地感知到。有几年坐于书桌前,望着窗外冷峻的空间,呼呼作响的风声,就在耳边响起。此时,可能不到季节,消失了风声,外面一切春意滋生着,无边无际,时间转变,都无转变过的感觉,并没有说明任何问题,又显得不是当时的年纪,形成两个差别。我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感慨说,一切都还没有变,像是回到第一天到这里,感觉陌生,又不觉得害怕,这一刻跟当时的感觉一样。错乱的感慨在每个人的心中横亘着,无法彻底地放心,应该还是理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顺便还要回去一个地方,至少认为这个世界,总有一个熟悉的世界,还有一个陌生的世界,两者之间又无形地被联络着。

有几年时间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之下,生活的状况太多,让每一个人都不得不接受的一种现实,至少我一直认为自己不喜欢这种生活,跟任何一个人相差的距离太远,始终又无法靠近。陈末纪倒是完全没有许如此类的想法,至于他如何说服自己的父母接纳我,多得的消息不得而知,因为是我不该过问的内容,简单一点生活其实每个人都想要,奈何生活并不是如此简单即可,它包含着太多的复杂的念头,无法逃离现实的一举一动,到少我在认识一个人的时候,认为自己是绝对地了解一个人,在不得自己出错的前提之下,两个人会展开关键对话,由此产生过对于未来的一种念想。陈末纪会说我把事情想的太复杂,根本就不符合现实情形。当然我赞同他的说话,但是又不受控制地把自身的缺点无限地放大,进行着对比着生活的不足,想要如何靠近最真实的自我,反反复复,最终失了念想,认为生活不值一提,反而还是取决于内在,跟外在有很大的不同点,因为丑陋的内在往往隐藏在最深的地方,想要找到它们的藏身之所,是相当难的一件事。我认真对待过生活,同样也会认真对待陈末纪,但是内心想要找到的出口依稀在远方,可实际上并未找到真正的出口,不确定这种长久的生活会在什么时候厌倦,脱去外在的表皮,裸露内在的一切,被看去所有的伪装,我们直面着最鲜的人生,直至再一次要别开,在内心里又是另一番状态。

有些人总是会来临,靠近一处位置,眼神中充斥着一种好奇,不知是对于我的好奇,还是对于我跟陈末纪之间的故事好奇,但始终不开口说多一个字。我亦没有同样的理责怪他,反而一直把视线投放在陈末纪身上,希望陈末纪可以讲一些事,哪怕是一个简单的解释都可以。我并没有听到类似的话,只是听着陈末纪讲,这一次回来不会再离开吧,还是要待一段时间呢,你有很久没有见我父母,他们还一直念叨着你,有时间带你去见见。这种话我听得居多,有时带有一种感情,有时候更像是一种无聊的消遣,大可不必做的一件事情。持续的时间太久,终于会让人忘记发了怎样的事,是否还能相一致延伸在另一个边缘,可惜没有记录故事之人,谁都会忘记。我很肯定自己并不是要长留于此,而要知道的事情更是唯数不多,几经周转,跟谁都没有关系,一个系列的终止,在特定的领域内发挥着特定的作用,我告诉陈末纪,我只是拿些东西,然后回一趟自己家,之后还有很多未做的事,也要去完成,不会一直停在这里。陈末纪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愿相信实情的表现,一种形式注定让人接受,都是经过长年累月形成,不是一下子挣脱出去,到达另一个地方就算是完成。陈末纪反应确实急速,可实际上说出的话依旧平静如他。他像是没发生什么一般地说,你很早就离开那个家,这么多年未见你回去,突然这么决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一种未知的归期,可是还经过深思熟虑地设想着,其实有多久呢,总是记不住一个具体的时间,算一算大家都已经成年,应该有成年人的思维,起码不会再幼稚地用单一的思维处理一件事。

我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在一个路途上走得太久,还好有人能一直陪伴左右,感激一个人的同时,完全符何自己所设想的种种画面。陈末纪接下去并未阻拦,他问我,需要带些什么过去,如果过去是到什么解决不掉的事,及时联络我,我可以帮你处理。我来时带来的东西,只是一个简单的箱子,这么多年都示曾打开,不是我不愿意打开,只不过我想打开其实也未必有自己想见的东西,这么多年就一直在放在这儿,未曾动过。此时一直认为没有动过的东西却移动了位置,我其实是有种不开心,语气中透出不悦,对陈末纪说,你动过我的箱子,没有密码应该打不开吧。陈末纪知道我带来的箱子被我放的位置,他视线放在箱子上,并没有承认自己动过,反而是一直不说话的人此时开口,我来打扫的时候动过,不知道有什么问题。我没说有问题,毕竟没人能打开,当然我再没有追问的理由,陈末纪帮着把箱子拿出来,确实箱子干净,没有落灰。我盯着箱子看了看,不屑地说,我来时就带这一只箱子,我都没有打过,确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有点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陈末纪试图阻止我打开,站于我的面前,气息就喷到我的脸庞,你如果不愿意打开就不要打开,没必要因为被清理时动了,就非得要打开。很多意思大概是变了味道,才会让人觉得内心有太多的不公平,每个人似曾相识,又像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举动。

因为好奇作祟,所以被打开的箱子,真的不如我想的画面那么平淡,极力地表现着自己并不在意的事,反而是陈末纪突然表现不淡定说,哪来的这么多现金。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人的思想全部回到当时的场景中,我确实做过选择,因为这个地方没有留恋,再多的人都像空气般存在,该说的话都没有,不该说的话全盘脱出。我以为自己不会表现的愤慨,应有的态度还是在持有,现场情况简单,不吵不闹,挺不多见。陈末纪双手置于我肩头,摇动着说,不要想那么多,有些事可能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呢,也是有这种情况,再说现在情况又不一样,如果真要回去,还是我陪你一道,也好有个照应。陈末纪并不知道我要做怎样的事,全凭着他的想象说出这样的话,至少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想法,就好比现场的另一个人蹲在箱子边上,双手来回抹摸着一沓一沓的现金,如视重宝般感叹道,这么多现金,具体数字得有多少,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现金。说完之后他抬头看着我跟陈末纪,眼神中全不是我跟陈末纪的影像,反而好似充斥着太多太多的金钱,完全不是一个另类的人。我看一眼这个人,再转回到陈末纪的面孔上,意思便是你怎么处理这个人。我把问题投给陈末纪,倒时也想看一看陈末纪最终会有怎样的做法,全是一种特殊的好奇罢了,当然以陈末纪的眼光,应该还要眼光再高一点才符合他本来的态度,至少还得是以我为准做一个参照,当然应该还不会把事情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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