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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河伯府戒备森严,有奸细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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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鬼走了,茶喝不成了,那就开工吧。

堂兄堂弟离席了这么久未归,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好在他们没闹出什么动静,还算守诺,将来或可值得一交。

*

就在路拾遗准备离席的时候,庭院外热闹了起来。

“全府戒严!”

“布阵兵,府门外布网仙阵!”

“你,你,你,你们三个各带一队,全院搜查,见到可疑之人,全部抓来问话!”

“你,你,你,你们三个,各带一队人,去请所有贵客们到后院集合!”

“其他人,四下驻守,严守府门,不得放走一人!”

田螺精排兵布阵不紊不乱,镇定自若,可称的上是不错的指挥官。一众的府院虾兵大声称“是”后,井然有序的执行任务去了。

院外的布防引起厅内不小的骚动。原本醉醺醺的众小河妖们被外面的动静惊得酒醒大半,一个个支棱着脑袋往外瞧,交头接耳的聊着:

“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把咱们围起来了?”

“谁犯了仙怒,惹得河伯不快?这是要拿人呀!”

“该不会是走水了吧?”

“走什么水,这是河底,能起的了火?”

“没火怎么煮的东西?”

“你是喝多了不清醒了?仙府煮东西还用的着生火?我看啊,八成是府里进贼了。”

“贼?哪个贼敢来这里偷?偷什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偷好东西当然要有胆色了!”

“到底偷什么呢?是不是偷那个......珠子?”

......

讨论仅止步于讨论,谁说的也是猜想,平白给众人的内心增添慌乱。

这种胡乱猜测引至的慌乱断然不会持续下去,因为执令官不久就给了解释,却又引起了另一种慌乱。

执令官道:

“诸位贵客,今日咱河伯府大喜,咱家主洞陵河伯诚心请诸位前来观礼。”

“然,天意难测。刚收到前方探报,有一众天神正带着武器杀向咱们这边来了。河伯有令,请诸位到后院集合,共商抗敌之策。”

这话一出,刚才还呜呜泱泱的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请吧诸位!”

执令官又道一声,才拉回来神思混乱的众妖们。

霎时间,厅内沸腾了!

“怎么会有天神来?”

“咱们也没犯什么事儿吧,我可一个人都没吃过,是本本分分的修来的功德。”

“天神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巧今日来发难?冲谁的?”

“那还用说?当然是土地了。你忘了传闻么,土地诋毁天神还抢了天神的供奉。”

“嘘嘘嘘,闭嘴,这话别乱说,会掉脑袋的!”

“妖跟天神斗,那不是找死么!”

“打起来我能撑得过几息?我还不想死,我才活了十五个年头,是条嫩鱼哩。”

“拼了!天神怎么了,咱们又没伤害生灵,都本本分分的修行,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

“对,拼了!”

“拿什么拼?你的虾须子还是我的虾头?刺的透人家的铠甲吗?”

......

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听执令官话往后院走的。

“请吧,诸位!”

执令官冷了语调,声音都挑高了,厉声道:“难不成诸位是要咱家主亲自来请?”

*

讨论归讨论,疑惑归疑惑,可谁敢招惹洞陵河伯呢?

神妖若战,本领大的挨个几拳几枪几掌约莫还能逃,本领小的就没那么命好了,定然是灰飞烟灭瞬息间。

所以说到底,最后伤的永远都是他们这群小喽啰。

如果说在没开战前还有谈判的机会,谁去谈合适呢?

当然是河伯了。

仙神本一家,说来说去,哪有自家人干起仗来的伤了别人的道理呢?

现在正是需要河伯当主事人的时候,谁惹怒了河伯,就是把一众河妖推上断头台!

是以,河妖们虽然都对执令官的语气感到不满,但还是像犯人一样的被虾兵们赶着去了后院。

*

嗬!

不去不知道,到了后院一看才知晓,此次来赴宴的小河妖竟达到了四百人之多。

一个小小的洞陵河伯府动辄就请动了这么多妖,这还少算了那些路远或者外出寻道只呈了礼未现身的,合计下来真不知道能请多少妖。

不出事才怪!

聚群妖于仙府,此时只为儿女婚宴。若日后真起了反叛的心思,这力量绝对不容小觑。

天界防患于未然派兵来收服,也算来的理所当然!

一个后院能容的下这么多人,可见这后院当真是非常旷大。

这些妖一被带到院内,就有人把他们分了十组。各有执令官驱赶着到了指定位置的集合群,站定。

说河妖们是请来的贵客,可刚才各执令官的声声令喝哪里是待贵客之道?

众妖们被一群虾兵蟹将驱赶着分群合集,就像是一群被押赴到菜市口引颈以待的犯人。

*

路拾遗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后院是个封闭的院落,出口入口皆为一处:

人入此境,就像是进了个大布袋,只要主家一封口,逃都逃不掉。嗬,还真像是个关押犯人的牢笼!

现下,整个院子里黑压压的一大片,更使人说不出的闷燥。

路拾遗站在人堆里左右张望,一连瞧了六个集合群,都未发现那两只青蟹的身影,不由得拧了眉头。

*

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引得众人人心惶惶,主家该到场的。

在不断骚动和翘首以待中,大家终于迎来了披甲带刃的主家——洞陵河伯与土地公。

洞陵河伯身高马大,健硕非常,两只虬髯龙须随波跳动,一身明晃铠甲银光凛然,一柄赤方剑悬挂腰间,走起路来八面威风,衬得右侧瘦高的步履不稳的土地公活像个小杂役。

河伯和土地公一到来,集合群里的众妖犹如有了主心骨一般,齐齐的闭了嘴,昂首翘脚朝着这二位地仙的方向望去。

一位执令官单手拎着一只绑了捆仙绳的小青蟹,丢进了院子中央,朗声道:

“家主,这只螃蟹精鬼鬼祟祟的在西边院落里摸来摸去,被咱们给抓来了。”

路拾遗定睛一看,不是小鹿更是哪个?

他心下大叫一声“不好”。

三人是一起来的,介绍的时候又沾了亲戚,无论哪个出了事谁都别想跑。

不过,就当下的情况分析,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策。路拾遗稳了稳心神,准备静观其变,见招拆招。

不一会儿,几个虾兵就搬来了两张大椅子,直挺挺的封在了入口处。

河伯厉声道:

“正好,大家都在,审审。”说完,他一撩衣摆坐了左侧的椅子。

显然,右边是给土地公的。左尊右卑,河伯是主家,仙位又高,坐左侧,当之无愧!

河伯并无怠慢土地公之意,他待土地公也跟着坐定后,才又开了口,问道:“只这一个可疑人?”

执令官道:“禀家主,今日到来的贵客共四百三十一人,除这个螃蟹精外,还差一人,咱们的人已经去搜了。”

“只这么一个小妖倒是翻不出什么浪来,”河伯面笑肉不笑的冷冷道:“审吧。”

“是。”执令官应罢,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根鱼骨鞭。

此鞭一出,又一次引发了集合群里的阵阵倒吸冷气的混乱。

这鱼骨鞭长三尺,鞭身俱是倒刺,和着水底的阴冷冒着寒气,走近些看,能看得清上面覆了一层寒霜。

见过这鞭子的人都知道,那上面是沾了就能浸入骨血的盐晶,挨上十几鞭子,别说修的那点子微末妖法了,命大当场不死也熬不过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执令官高高擎鞭,下了七成法力,狠狠的甩在小青蟹身上,边打边放出的狠话,道:“先送你十鞭子,知道厉害了你就说了。”

这一鞭子执令官虽没下死手的,但鞭子直挺挺的落在了小青蟹的脊背上。

鞭到之时,脊背立即皮开肉绽,血淋淋的肉骨外翻,人群里发出了不小的唏嘘声。

今日来宴会的不乏没与河伯府真正打过交道的。

他们只听闻过洞陵河伯手段狠辣,没想到是这么个狠法,问都不问直接打,打个半死再问,当真是个狠厉角色。

那鞭子刚甩了三道,鬼哭狼嚎的螃蟹精就连连求饶,道:“我说我说,别打了,别打了。”

“哦?这就要说了么?”河伯微微皱眉,嗤笑一声,道:“才三道鞭就招了,想来也不是什么真话,再打!”

执令官听令,又加了一成气力对着蜷缩在地的小螃蟹连鞭了三鞭子,直打的小螃蟹口吐血泡,眼翻腿颤才住了手,道:

“还有四鞭子,你可想好了,说真话还是假话自己掂量下。”

“饶命......大人饶命......真......真话,我说真.....真话。”

被打的几近断气的小青蟹打着冷颤,哆哆嗦嗦的扭动伤躯朝着河伯处低趴着,道:“河伯大人,我......我哥......是我哥,是他让我给天界......传消息的。”

听到这一回答,别人什么反应路拾遗没去瞧,但他此时只一个想法:

这师徒俩儿的感情也不是那么牢靠啊,才几下鞭子徒弟就把家师供出来了,当真是不孝徒。

不过,令更路拾遗疑惑的倒不是供出同伙这个事儿。

小鹿被抓,他们俩被查出来是迟早的事儿,但这二人初初时以师徒称呼,到水府才换做了弟兄,现在这半死不活的螃蟹精却一口咬定是哥哥,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既然弟弟咬出来了至今下落不明的哥哥,那他这个堂而皇之站在集合群里的堂兄也是跑不了了。

果然,下一刻,就看到河伯满意的笑了。

河伯一挥手,示意执令官继续问话。

执令官道:“怎么传的消息?”

“这个,这个......这个......玉环其实是个传信符......只要把消息放进去,天界就会知道。”

小鹿从血泊里摸出一只玉环,艰难的往前递。执令官一把夺了玉环,交到了河伯手上。

“只你们两人?”

“不.....不不是,还有我堂兄......路......路拾遗。”

“来人,把路拾遗押过来。”

两个虾兵走近路拾遗所在的集合群,高声道:

“路拾遗,请吧!”

*

有备而来?

这么快就从这么多集合群里锁定了路拾遗,保不齐是有什么别的说法吧?

路拾遗既已知道自己跑不掉,又想弄明白背后的因由,所以,他想此刻不如干脆直面问题好了。

他轻笑一声,走出人群,端站在了院中央。

“大胆虾妖,见到河伯还不行礼!”执令官一鞭子冲着路拾遗的面颊挥打下来。

路拾遗单手一接,用力一扯,把个执令官往前扯了个趔趄,又猛然松手,执令官受了力道往后连退三步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一扯一松间,路拾遗已经化出了原身,正是岸上的玄衣道袍人模样。

*

早有眼尖的小河妖们端瞧着他们,见执令官吃了瘪,不禁对这位玄衣道人多有猜测。

“这谁呀?是人是妖?”

“敢徒手去接鱼骨鞭,厉害!”

“他不会真是天界的奸细吧?”

“打不过,我打不过。”

“我瞧着他怎么像个凡人?”

“反正看着不像是什么坏人,应该不是天界的眼线。”

“嘿嘿,我认得他,我俩喝过一杯,就刚才。”

......

河伯抬手,执令官应声退下。

河伯道:“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道友不敢当,入门时已经登记过了,在下路拾遗。”路拾遗答道。

“哦,原来是路道友。”河伯指端敲打着座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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