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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吃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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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很狂,但是微生陇却值得这么狂。毕竟他在沈清让这个岁数,境界和剑术比他高超不少。

沈清让自然也听见这句话,若是旁的弟子听后肯定当众羞恼,毕竟天虞是道门之首,所有宗门、世家无不听从天虞。

他却不慌不忙,弯腰抱拳:“不知晚辈可否能向前辈讨教几招。”

“不了,免得被人说我欺负你。”

“能和玄机剑尊问剑,是清让的荣幸,还请前辈赐教。”

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竟然这么执着,微生陇就随他愿,让这个年轻弟子知道天高地厚。他径直落到擂台之上,但并未出剑。

“你先。”

沈清让凝眸,拔剑一挥,凌厉的剑光直接化作了冰凌,寒气森重。

微生陇剑都没拔出,抬手把莲花池内的水引来,直接包裹住那冰形成后冰柱反击回去。

沈清让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冰柱重创心口,轰下擂台,胸前甚至渗出血水来。

微生陇凝眸不语:他已经控制力道,怎会如此?

“糟糕。”

白徽慌忙起身,飞身站在沈清让旁边,迅疾掏出一颗药丸喂他服下。

温楚南看见这一幕,眸色深沉,侧身将两个人隔离开,扶起地上的人:“师姐,我先带他去疗伤。”

微生陇那素来淡定的脸上划过一丝慌乱:“我并非有意。”

白徽没和他多言,匆匆赶往师弟的方向。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想着应该是那天虞弟子太过年轻,经验不够才会受伤。

有人猜测:“莫非灵枢掌门真的看上了天虞那个小子。”

“不会吧!一个毛头小子。”

“但是脸好看啊!”一个女冠称赞说道。

“这也太过肤浅了吧!因为脸好看就能当上道侣,鬼才信。”

“脸长得都不行,怎么能入得灵枢掌门的眼里。”

“玄机剑尊长得如何,灵枢掌门也没他起过心思。”

这人刚说完,就感觉背后发寒,然后就和微生陇对上了眼。看到他幽潭如水的双眸,直接吓得从剑上掉了下来。

云汐小筑,是白徽的住处,位于空桑的最高处。这里白云悠悠,飞湍瀑布尽收眼底。

白徽瞧向床上脸色惨白的少年,为他心脉注入了一道灵力。

“师姐怎么这么关心这个小子。”

温楚南看出师姐对这个小子不同寻常,过于关心。

白徽眼中带有暖意,不咸不淡道:“他生得好看啊!”

温楚南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荒唐的理由,抬脚就转身离开。

屋内,只剩下两人。

女子的绿纱和男子的蓝衣重叠在一起。她将手掌放在少年的心口,原本微弱的心跳又开始强有力的跳动,白徽脸上这才露了一抹淡笑。

窗外的海棠花下,男人不知道站了多久,目光注视着屋内的二人。他身上落了朵朵海棠,却并未发觉,使得衣服上沾染上不少香气。

“我看师姐是动心了。”

温楚南将男人眼底的情绪尽收眼底。

“未必。”

微生陇轻飘飘丢下这句话,塞给温楚南一个白瓷瓶。三清丹,这可是稀罕玩意,一枚就要百两银子。

温楚南挑了挑眉,这是来赔罪的啊。

微生陇刚出院门就瞧见正喝酒的无涯子,淡声道:“身为堂堂一介掌门怎么如此悠闲,不在山门内处理事务,精进修为,还配当一宗之主。”

无涯子张了张口,眼睁睁看着微生陇从身边走过,他刚才是不是在指桑骂槐?

不过,白徽对那名天虞弟子那么上心,要不要提前准备贺礼。他赶紧麻溜回到少阳,来到库房翻箱倒柜,想倒腾出一些好玩意。

“你何时回来的?”

成阳没想到平时看不见影子的师兄刚出门就回来了。

“我来准备贺礼,灵枢掌门不日就要结契,我瞧瞧送什么合适。”

成阳听后皱眉,随后一把关上箱子,差点夹到无涯子正扒拉箱子的手,反问道:“她要和楚南结为道侣?”

“不是温楚南,是天虞的一个年轻弟子。”

成阳有些恼怒:“白徽眼睛瞎了,竟然和不知名的弟子结契。她自己什么样的身份,也不怕被人耻笑。”

成阳说得不无道理,道中能和白徽相配的人寥寥无几,要真和一个微末弟子在一起,实在太过自降身份。

白徽是道中的传奇,少有的天才。她只要看一眼别人所使的道术就能自己琢磨出来。但更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身世经历。

她母亲自小拜山天虞,一手医术出神入化,是负有盛名的医修。但奇怪的是她突然有一天自请离开师门,后来就生下来了白徽,孩子父亲是谁至今也没人知道。

对此众人有很多猜测,比如,她父亲是一个风流浪子,欺骗了对方的感情后就逃之夭夭。也有人说她是天虞那无情无欲云间子的私生子。因为他对白徽明显上心很多。

但是后面的事让这些传言显得不足为奇。

据说在白徽八岁生辰时,她母亲的尸首被人发现丢弃在天虞山门下。据说死样可怖,极其惨烈。凶手不知是谁,也不知是谁将尸首运来天虞,而白徽就此下落不明。

天虞和其他宗门找了许多年,但都一无所获。大家都以为年幼的她也已经惨遭毒手。谁知道八年后,白徽猝不及防出现在了玄门盛会,夺得了魁首,世人这才知道她没死。

没人知道她那八年去哪里了,经历了什么事情。她似乎并未对母的早逝感到悲伤,终日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十六岁的白徽已经是逍遥境界,实力甚至堪比宗门的一些长老。更有趣的她使得是刀,而且刀法暴虐。明明上一刻还举止从容,下一刻凶狠的刀法就让人猝不及防。

有人说她是得到了世外高人的指点,才有了如此道行。后面更有传言,白徽弑母,夺了她母亲的道行,才能有此修为。

据说,云间子问过她母亲出事的原因,但是白徽只是摇头说不知道。因此曾经道中医者白晚溪的死亡就成了一桩悬案。

高超的天赋加上坎坷的经历让她成为很多道中人心中的向往。

澜生就是其中之一。

关于白徽的书籍他必买,打听到她喜爱吃冰糖葫芦更是每日都要进食一根,甚至高价买来白徽用过的乌木簪子,奉为至宝还日日上香供养。

如果能成为白徽的弟子,就能长长久久在她身旁侍奉她。只是没想到竟会被床上之人给搅和掉。沈清让醒来后,就看见旁边眼睛瞪得老圆的清秀小公子。

澜生看见他醒来,扬起下巴假装凶巴巴威胁道:“既然你醒了我就提醒你,不要对灵枢掌门有什么妄想,她何等风姿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沈清让并不知晓他是谁,只是顺着话点头:“你说的是,我等平庸之人哪里配得上她那样的风华。”

“那是自然,世上能配的上她的却无一人。”

沈清让表情一懵,有些想不通面前的人到底是想做什么。他撑起身子环顾四周未见她的身影。

“别看了,灵枢掌门日理万机,哪有功夫关心你这小子。”澜生心想这个家伙果然对灵枢掌门别有用心。

沈清让又径直躺下,闭眼合目。不再听旁边那人的唠叨。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此时,白徽正蹙着眉头看着账本,本来好端端的进账被微生陇那一打扰,折了不少银子。

她双手抓着账本,都捏出了一个手印:“该死的微生陇,下次让我看见他一定让他好看。”

“师姐无妨着急,好歹有了一大笔进项,也不用操之着急。等过段日子,我去南荒历练,多杀点妖兽就行。”

“我就是生气,”白徽负手看着外面的郁郁青山,语气沉闷,“上旬,几个宗门提议准备围攻妖族。”

温楚南未想到会有这种事情,温言:“那师姐是意见不合才动手?”

“算是,我主守,其他人主战。”

“师姐为何不想战,因为你那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温楚南眸色温柔,修长如玉的身姿端坐在桌几前。

白徽望着远处的层层叠叠的山景:“我可非良善之人,只是站在人族这边。若人变为妖,妖变为人。这样的做法还会是对的吗?”

“相当有趣的想法,可是师姐既然为人,我们只能站在人这边的立场。”

否则就会被视为异类。

白徽轻笑一声:“这我自然知晓。”

“对了师姐,微生陇那个家伙可在客房里面闭门不出两日了,你不去看看。”

“什么,他还没走,记得把银子给记上。”白徽现在只关心银钱。

“白徽啊!”

如今一听见宋家主的声音她现在就头疼。

宋家主领着澜生又过来了,拉着她的手,满脸真挚:“这孩子是真心仰慕你,想拜你为师,你就收下他,就算当个杂役奴仆使唤也行啊!”

白徽很是无奈,怎么宋师伯执意要将这孩子塞进她这里。

“灵枢掌门,澜生一定会听话的,您就留下我吧!”澜生睁眼一双鹿眼般剔透的眸子,苦苦哀求。

温楚南静静端倪这一幕,仿佛与他无关。白徽此时觉得自己像一个当着发妻面纳妾的风流浪子,但实在是不能推辞。

她看了眼澜生那明亮的眼睛,闷声道:“那我就留下他。”

温楚南没吭声,抬步离去。

澜生喜上眉梢,美滋滋地留了下来。但想不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师叔,你说师父将那个傻兮兮的家伙留了下来。”莫半夏不相信她师父怎会看中那种做作的男子。

温楚南如玉的容颜上多了抹淡淡的哀愁,他垂眉敛目,面色忧愁:“或许是师姐只是烦闷我了,毕竟那样俊俏的孩子,在身边瞧着也是养眼。”

“我看着都快长针眼了,师叔放心,那厮自有我处置。”

澜生刚送走自家家主,满心欢喜正准备收拾床铺去云汐小筑,却被一美貌少女中道拦住。她年纪轻轻就生得娇媚无双,双瞳格外动人。身上的衣物也同其他弟子有些许不同,更加精致华贵。

莫半夏略带鄙夷的看着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就这身无二两肉,肩不能提,弱柳扶风的家伙还敢肖想她师父。

她扬起下巴,盛气凌人道:“你去后山住,那边最近挖竹笋缺人手。”

澜生梗着脖子,弱声回应:“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宋家家主带来的人。”

“那又如何?”

莫半夏姿态昂然,抱剑瞧着他。就算是天虞的弟子她也会这样处置。

路过的弟子好心提醒:“她可是掌门一手带大的亲传弟子,我宗的大师姐莫半夏,掌门对她可是宠爱得不得了。你还是乖乖顺从她,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澜生自知惹不起她,只能揪着被子,气鼓鼓地后山。因此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白徽都没有看到澜生的影子,她都以为他是受不了空桑的苦头,已经回去宋家,

细雨蒙蒙,长廊上出现一抹青影。雨声啪啪打在那青石板上,海棠花落了一地。白徽伸出手接雨时,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正巧落入掌中。

白徽不喜欢下雨天,因为总是会忘记带伞。以前有一个人为她打伞,不过后来她亲手杀了他。

人事无常,想要的留不住,不想要的偏偏总在面前凑。

屋檐年久未失修,点点雨水顺着缝隙溅在了她的肩上,浸湿了那薄薄的青衣。一把油纸伞悄无声息罩在她身上,她侧目就看见身旁的人。

男人并未看她,只是眺望着远处如水墨画一般的山景,仿佛他只是不经意来这处。

“你来做什么?”

微生陇扳着那张俊脸,清口道:“想来就来。”

“你可真够无聊的。”

微生陇看着她那浓密纤长的睫羽,嗓音平缓:“我并非有意打伤他。”

白徽颔首:“我知道,那孩子并无大碍。他是云间子派人来给我递信的。过段时间的北荒历练,他们天虞有要事腾不出人手。想让我空桑这边派出名督教。”

“那你还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我。”微生陇有些不愤,薄唇微抿。

“做戏而已,当然要真些。”

两个人踩着青石台上的落花流水渐渐远去,虽然撑着一把油纸,微生陇却克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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