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大家来到第六场游戏,大家的休息日大家休息的开心吗。休息的日子很短暂是让我们铺垫更好的休息体验
哭泣的宅子
传闻有一个老宅子,每到午夜就会传出哭声的,明明宅子经历过火烧但却没有焚烧的混迹
1=找出声音的来源
2=救出宅子的真正的主人
3=真正的烧毁宅子
温馨提示:这边可以组队哦,小心身边人
木温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动,停在了那条诡异的帖子上。
"哭泣的宅子——你敢来寻找真相吗?"标题用血红色的字体写着,配图是一栋破败的西洋式建筑,在灰暗的天空下显得格外阴森。
"这个就是我们这次的任务"凛翊从后面凑过来,下巴几乎搁在木温肩膀上。她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是木温熟悉的。
"你看这个,"木温把手机转向她,"离我们才两小时车程,据说每到晚上,宅子就会传出女人的哭声,但里面根本没有人住。"
凛翊挑了挑眉:"又是那种骗点击量的都市传说吧?"
"但下面的评论很诡异,"木温往下滑动屏幕,"有人说去过,回来后连续做了一周噩梦;还有人说听到了自己已故亲人的声音..."
"所以?"凛翊太了解木温了,从她发亮的眼神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
"我们叫上兊井、姬苠和恃芓一起去看看呗。"木温合上手机,嘴角挂着那种让凛翊无法拒绝的笑容,"我们五个应该会成功破解吧"
说去就准备触发了,拿上游戏提供的物资,五个人挤在兊井那辆二手SUV里,沿着导航指引的偏僻小路前进。恃芓坐在副驾驶,不停地调整她挂在脖子上的古董相机;姬苠缩在后座角落,一言不发地玩着手机游戏;
"我说,你们真的相信这种鬼游戏的提供地方?"兊井推了推眼镜,"百分之九十九是风声或者动物叫声,被想象力丰富的人加工成了灵异事件。"
"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呢?"恃芓转头问她,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兊井撇撇嘴:"剩下的百分之一...就是我们去证明它不存在。"
木温望向窗外,道路两旁的树木越来越密集,阳光被切割成碎片洒在车身上。不知为何,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导航是不是出问题了?"凛翊突然说,"刚才就说还有十分钟,现在变成二十分钟了。"
兊井皱眉看着手机:"信号时有时无...等等,前面应该就是了。"
车子拐过一个弯,一栋灰黑色的建筑突兀地出现在视野中。它比照片上更加破败,三层楼的结构,尖顶设计,窗户大多破碎,像一只只空洞的眼睛。铁艺大门歪斜地挂着,上面爬满了藤蔓。
"哇哦,"恃芓举起相机连拍几张,"这地方简直完美!哥特式建筑,至少荒废了五十年以上。"
五人下车时,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兊井从后备箱拿出几个背包分发:"手电筒、对讲机、基础急救包,每人一套。游戏提供了EMF检测仪、红外测温仪和录音设备,可以捕捉异常现象。"
姬苠接过背包,脸色不太好看:"天快黑了"
"怕了?"凛翊笑着拍拍她肩膀,"要不你在车里等我们?"
"怎么可能怕"姬苠挺直腰板,"我只是觉得...算了,走吧。"
推开生锈的铁门时,木温注意到门轴发出一种不自然的尖啸声,像是刻意引起她们的注意。院子里的杂草几乎有半人高,中间一条隐约可见的小径通向宅子正门。
恃芓走在最前面给大家打头阵
兊井手持检测仪,皱眉看着读数:"电磁场异常...但可能是老化的电线导致的。"
木温踏上台阶,木质结构在她脚下发出不祥的吱呀声。正门虚掩着,她伸手推开——
"吱嘎——"
一股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五支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交错,照亮了布满灰尘的大厅:褪色的壁纸剥落大半,家具上盖着白布,一座停摆的落地钟指向三点十五分。
"有人吗?"凛翊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宅子里回荡。
回答她的是一声清晰的啜泣。
所有人都僵住了。那声音如此真切,仿佛就在耳边,却又找不到具体来源。
"刚...刚才那是什么?"姬苠的声音在发抖。
兊井迅速检查设备:"不是录音,也不是风声...声源似乎在移动..."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五人猛地回头,发现大门紧紧关上了。
"风...是风吧?"恃芓不确定地说,但院子里一丝风都没有。
木温跑回去推门,铁门纹丝不动。"锁死了,"她咽了口唾沫,"从里面打不开。"
凛翊试了试手机:"没有信号。"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又是一声啜泣,这次更近了。木温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楼梯,似乎捕捉到一个白色影子一闪而过。
"分头找出口!"兊井指挥道,"两人一组,保持对讲机畅通。我和恃芓检查一楼,木温和凛翊去二楼,姬苠...你在大厅守着,注意大门情况。"
木温跟着凛翊踏上楼梯,每走一步,木质台阶都发出痛苦的呻吟。二楼走廊两侧是几扇紧闭的房门,墙纸上印着已经褪色的花纹。
"选一扇?"凛翊伸手握住最近的门把手。
门开的瞬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这是一间书房,书架上摆满发霉的书籍,写字台上摊开一本皮面日记。
木温小心地翻开发黄的书页:"1923年...这是宅子主人的日记。"
她快速浏览内容,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天啊...这里曾经住着一对夫妇和她们的小女儿小芸。日记里说...说女儿有'邪恶倾向',需要'矫正'..."
凛翊凑过来看:"'今日再次惩罚小芸,将她锁在地下室。她的哭声扰人清梦,但这是为她好...'这什么鬼父母?"
翻到最后一页,日期突然中断,只有一行潦草的字迹:"她回来了。我们必须离开。"
楼下突然传来恃芓的叫声。两人冲下楼,发现恃芓站在一扇半开的门前,脸色平淡。
"我发现了一间儿童房,"她说,"里面...里面有个音乐盒自己打开了。"
兊井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古董音乐盒:"机械装置老化导致的"
但木温注意到兊井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们今晚可能得在这里过夜了,"兊井说,"天完全黑了,外面开始下雨,而且..."她压低声音,"我觉得这宅子不想让我们走。"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走廊奔跑。
"凛翊?"木温转头,却发现凛翊就站在自己身边。
"不是我,"凛翊脸色难看,"我刚刚一直在这里。"
五个人面面相觑,头顶的吊灯突然闪烁起来,黑暗中,那哭声再次响起——这次近在咫尺,仿佛就在她们中间。
"所有人,到大厅集合!"兊井的声音在对讲机里带着电流杂音。
木温最后一个跑进大厅,发现其她人已经围成一圈。恃芓脸色平淡,手指紧紧攥着相机带子;姬苠缩在沙发一角,眼神飘忽不定;兊井正调试着她的仪器,眉头紧锁;凛翊站在窗边,盯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
"我提议今晚不走了,"兊井说,"暴雨加上黑夜,在这种荒郊野外开车太危险。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明天一早再想办法出去。"
又是一声啜泣,这次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无法判断声源。吊灯再次闪烁,黑暗中,木温感觉有什么东西擦过她的手臂——冰冷、湿润,像是一只小手。
"啊!"她惊叫一声,手电筒光束乱晃。
"怎么了?"凛翊立刻靠近。
"没什么...可能只是蜘蛛网。"木温不想显得大惊小怪,但心跳如擂鼓。
恃芓突然指向二楼走廊:"我刚才看到那里有个白影...像个小孩..."
"大家冷静,"兊井深吸一口气,"我们分配一下房间,集中在一楼休息。两人一间,轮流守夜。"
"我单独一间。"姬苠突兀地说,"我...我睡觉打呼,怕影响别人。"
木温注意到姬苠的眼神飘向楼梯方向,像是在躲避什么。分配结果是兊井和恃芓一间,木温和凛翊一间,姬苠独自使用靠近厨房的小房间。
"先检查一下食物和水,"凛翊提议,"不知道要困在这里多久。"
厨房里,老式的木质橱柜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兊井打开冰箱——当然没有电——里面只有几个发霉的罐头和一瓶已经蒸发大半的黑色液体。
"我们带了足够两天的干粮和水,"恃芓数着背包里的能量棒和瓶装水,"省着点应该够。"
木温拉开抽屉,发现一套精致的银质餐具,在烛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最底层的抽屉里,整齐摆放着六套儿童餐具,上面印着褪色的卡通图案。
"这家人有孩子?"她轻声问。
"日记里提到的小芸,"凛翊靠过来,"看来是真的。"
回到临时安排的卧室,木温发现这是一间主卧,双人床上积满灰尘,但衣柜里还有几件发黄的衣服。她小心地翻开一件女式睡袍,内侧绣着"芸"字。
"这应该是小芸母亲的房间,"她说,"感觉她们离开得很匆忙。"
凛翊检查着窗户:"全被封死了,不是木板,而是...像是从外面砌了墙。"
木温凑过去看,果然,窗外本该是花园的地方,现在是一堵灰黑色的砖墙,几乎紧贴着玻璃。
"不可能啊,我们进来时明明——"
"嘘!"凛翊突然捂住她的嘴,"听。"
寂静中,墙壁里传来细微的抓挠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墙内爬行。声音从床头移动到墙角,然后消失了。
两人对视一眼,凛翊松开手:"可能是老鼠。"
但木温知道,老鼠不会发出那样有规律的声响,简直像是...有人在用手指轻轻叩击墙壁。
夜深了,她们决定轮流守夜。木温先睡,凛翊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警戒。疲惫很快战胜了恐惧,木温沉入不安的睡眠。
梦中,她看见一个小女孩背对着她,站在走廊尽头。女孩穿着白色的睡裙,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她缓缓转身——
木温猛地惊醒,发现凛翊站在床边,正轻轻摇她的肩膀。
"该你守夜了,"凛翊低声说,"我听到楼上又有脚步声。"
木温揉揉眼睛,接过手电筒。凛翊躺下后很快睡着,呼吸平稳。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降了几度,木温裹紧外套,盯着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轻盈、跳跃,像是孩子在玩耍。木温屏住呼吸,脚步声停在了她们门前。
门把手缓缓转动。
木温的心跳几乎停止。她摇醒凛翊,两人紧盯着那转动的黄铜把手。就在门即将打开的一刻,远处传来恃芓的尖叫声。
"出事了!"凛翊跳起来,两人冲向声音来源。
恃芓和兊井站在走廊上,手电筒光束照亮了一面...本不该存在的墙。
"这里原来是大门!"恃芓颤抖着说,"现在变成墙了!"
木温用手电筒照向四周,寒意从脚底升起——宅子的内部结构完全改变了。原本通向厨房的短走廊现在延伸出十几米,尽头是一扇陌生的黑门;大厅的楼梯移到了相反方向;窗户的数量和位置全都变了。
"这不可能..."兊井摸着那面新出现的墙,"建筑结构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改变..."
"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凛翊问。
"不可能!"恃芓激动地说,"我特意在门上系了丝带做标记,现在丝带在那面墙上!"
果然,一段红色丝带突兀地嵌在墙纸中,像是被砌进了墙里。
姬苠从小房间跑出来,脸色惨白:"你们也发现了...我的房间窗外本来有棵树,现在变成了一堵砖墙..."
五人面面相觑,宅子里的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度,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
"冷静,"兊井强作镇定,"可能是我们太紧张,产生了集体错觉。先等天亮再说。"
回到卧室后,木温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