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陌寒的威逼下凤栖没敢再关上门窗,莫名其妙的被他抱着睡也不敢吱声。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了几天。
凤栖夜里又拿着医书,正在研究对于三王爷的病证,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头绪。
“你怎么还没睡”?苏陌寒因为处理棘手的奏折,今日来得晚了一些!没想到凤栖也在挑灯夜读。
“嗯。”凤栖应了一声,目光始终都在医书上。
“三哥的病情,你有头绪了吗?”他解下披风,坐在床边望着她的背影问。
“没有”。凤栖皱皱眉头,对此事她也颇感头疼。
……半响他才继续开口:“下次若是凤锦回来,你让他去看一看三哥”。
凤栖微微一愣扭过头看向他:“皇上若想让哥哥留下,为何自己不开口”?
苏陌寒看着她微微蹙眉,声音带着一点起伏:“凤锦行踪缥缈、你忘了?”他若是能找到凤锦的踪迹,何须这般烦恼!
“……哦。”凤栖心虚道:“我…我上次掉湖里了,所以……记忆不太好。”
“我要就寝”。苏陌寒没有在聊这个话题,在原地站了起来伸着自己的手等待着凤栖宽衣解带。
凤栖咬了咬牙,心里不爽道:“又不是没长手。”可说归说,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麻利的剥了他的衣服。
苏陌寒满意的躺在床上却见凤栖折身而返,下意识立马伸出了手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的一拉便将凤栖拉上了床:“睡觉。”
“我的……书……还……”。被突然抱住凤栖连说话也紧张。
“明日再看。”没得她说完,苏陌寒便打断了她的话。
半响他又突然开口:“把手伸出来”。
“干……什么?”许久没有动静,凤栖还以为他睡着了。
“那来这么多的话”。苏陌寒微微不满,自己说一句她就驳一句。
“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凤栖憋屈的伸出了手,谁让这位他是她的老板!
苏陌寒从怀里取出一件镯子,二话不说直接替她带上。
突然冰凉感让凤栖低下了头,不多时手腕上便多了一件色泽鲜艳的红髓玉镯。
在月光下手镯泛着冷色的微光,鲜艳似血仿佛注入了血液一般,色泽极其妖异。
“不许取下来。”苏陌寒什么也没多说,只是让她不准拿下来。
“这个很贵吧!”凤栖咽了咽口水看着他,看这玉质如此好的成色,她可不敢要,弄坏了她可赔不起。
苏陌寒扣住她的腰轻声的回答:“……不值钱。”
凤栖低头看着手上的玉镯,陷入沉思。
他把头靠在了凤栖的肩上,小声的喃喃自语:“凤栖……我会护你周全的”。
“?啊?什么?你说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凤栖根本就没听清他说什么。
苏陌寒没有理睬她,抱着她腰的手臂微微一紧:“睡觉”。
“你……你刚才说什么?”凤栖不死心的追问他。
这一次回应她的是苏陌寒睡觉而产生的均匀的呼吸声。
凤栖嘴角一撇。
一场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淋湿了所有人的心,宫里的谣言再度四起、绵绵不绝。
皇宫里引来的一阵阵的舆论,几乎震动了整个朝野上下。
“爱卿们有什么看法。”苏陌寒墨眼扫着台下的臣子淡淡的问。
右丞相扶手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微臣以为这一定是有人蓄意制造舆论,动摇民心所向。”
“如此……爱卿们有什么办法”?高堂上他轻轻一瞥,眼神威压的看着群臣。
说到解决方案,台下鸦雀无声……。
“既然爱卿没有办法,不如听朕的意见如何?”他扫着台下的臣子又继续道。
“臣等,洗耳恭听……”。
他清清嗓子,平淡如水宣布着:“传朕的旨意伪凤一案容华造谣惑众祸国殃民,从今日起景桦宫圈地为牢为宫中禁地,容华被削后位却不知悔改、不思进取、变本加厉纵容自己,即日削去妃衔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皇上这……。”右丞相站了出来面色不太好看,他没想到皇帝会下这样的决定!谁都知道,丞相凤渊有扶持新帝的苦劳!没想到皇帝竟然如此讨厌凤栖,连左相最后一点颜面也不给也要把她打入冷宫。这凤栖也真是一个蠢货好好的一盘棋,硬是被她玩成了废子。
“讲。”苏陌寒微微蹙眉,俯视着右相面色微微不悦。
对视皇帝的目光,右丞微微一颤相禀报道:“微臣以为……此事与容华娘娘无关。”
“是吗?”苏陌寒冷哼了一声,眉头一皱轻轻摆动着头看向凤渊道:“丞相怎么看?”
凤渊接话立马跪了下来低着头道:“老臣惶恐,自知教女无方不敢断言听从皇上的断定。”
右丞相看着凤渊冷哼了一声:“没想到凤渊这老匹夫贪生怕死,为了明哲保身居然连自己女儿的死活都不管了。”
“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苏陌寒满意的看了一眼凤渊扫着台下的人问道。
……台下的人面面相觑却没有开口。
“右丞相?苏陌寒看着他淡淡的问。
右丞相身子微微一震,他知道此事皇帝已经下定决心无论他怎么提议都是无效的:“微臣无异议。”
苏陌寒见他哑口无声扫了一眼高德。
高永德会意扯着嗓子吼了一声:“有事禀奏无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