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狂欢,夏油杰只觉得一阵阵的发呕,日日夜夜的折磨,时时刻刻的反胃,就是为了保护眼前的这些人吗?从小的担惊受怕,从小身上抹消不掉的伤痕,就是为了保护眼前这帮刁民,让他们平安的去谋害其他人的生命吗?
在众人的狂欢达到高潮时,比喷洒的香槟更早到来的是门外埋伏已久的特警
禅院慬带着夏油杰站在二楼,看着眼前的糟乱,禅院慬递给夏油杰一份资料,资料里是盘星教的银行流水和法人代表以及成员名字,夏油杰不懂禅院慬想说什么,禅院慬又递给了他一份资料
资料里是截然不同的东西,一笔笔银行流水经过盘星教流向了这家公司,一笔笔脏款被洗白,公司股东的名字有许多人,政界的,商界的,咒术界的,而最大的股东,是一个头上有缝合线的男人,那人的名字叫左届苍兰,夏油杰没见过这人,但只是从照片里,夏油杰就从骨子里讨厌这人
骚乱很快被镇压,无论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都一视同仁的被压上了警车,等待他们的是身为天内理子监护人的黑井的律师函和偷税漏税还有洗钱的罪状
比开庭更早的是上层的问责,站在高台下的三人看着上面坐在屏风后见不得人的老者,只觉得一阵阵的反呕
“你们真让我们失望”
“这就是五条家和禅院家继承人的实力吗”
五条悟不爽的准备出手,被禅院慬拦下,禅院慬笑眯眯的拿出几份资料,里面是盘星教买凶杀人的银行转账和盘星教里的高层成员
“这也不能怪我们吧,几位长老……”
禅院慬一一扫视上面屏风后的身影,在几个身影上停留了几秒
“这就是你们做事的态度吗!”
禅院慬皮笑肉不笑,对屏风后的人回到
“佐藤长老,我在调查盘星教时,查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不知道您....和井口、长田、左上长老有兴趣听听吗?”
屏风后的声音停了,不久,其中为首的人缓缓出生
“你是在试图威胁我们吗”
禅院慬还是笑眯眯的,嘴唇上的痣随着话语移动
“小辈哪里敢,但比起问责,不如先讨论讨论如何补救这件事?”
禅院慬一直眯着的凤眼微微张开,直视着高台上的人
“毕竟,我听闻那位真正的星浆体,在路上出了些意外呢”
这话刚出,高台上就传来了不屑的嘲笑声,但没过多久,就见一人匆匆忙忙的上了高台,进了屏风
“是你干的”
高台上的声音听不出喜乐,疑问句被陈述出来
“小辈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小辈可一直在护送天内理子啊”
禅院慬轻笑,似是返还之前的笑声
空气变得安静,高台上的目光审视着禅院慬,为首的人轻轻开口
“你有什么方法”
禅院慬拍拍手,和服腰带中爬出几个纸人,纸人飞向高台,为高层们奉上一本文件
“堵不如疏,与其一味地封锁消息,不如告诉众人咒灵的存在,并售卖能看到咒灵的眼镜和最基础的能攻击到咒灵的咒具,让几个辅助监督去各地小学学校做宣传,人是不惜一切代价只为了活下去的生物,咒灵只能让他们恐惧一时,他们很快就会开始寻找自救的方法”
“你....你疯了!”
台子上一位高层听到这里,怒斥禅院慬
禅院慬神色不动,那位高层身边的纸人双手化刀,摸向高层的喉咙
“您千万别乱动,这纸人是一个诅咒师埋伏在我身边的,这可不受我控制啊”
“咒术师,不都是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