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过后,荣王府便开始着手准备婚事,借助这次赏花大会的功夫,荣王与成安王交谈甚欢,陛下最不放心的便是这个弟弟,只盼着在有生之年能够看着弟弟成婚,眼瞧着两家都是十分满意这桩婚事,陛下亲自下旨待赏花大会结束后便责令成安王与德容县主完婚,当真是一桩挑不出错处的婚事,所有人都是皆大欢喜的,但却未曾有人问过荣姝宁是否愿意嫁,只不过是政治的权斗哪管愿不愿意,这满城的人都是权利之下的棋子,随时都可以为了推动朝堂的发展牺牲的棋子罢了……
赏花大会即将结束,荣姝宁的婚事也迫在眉睫,为了让荣姝宁完整的嫁过去,荣王甚是下令用最好的药来医治荣姝宁,当真是可笑极了,先前便不曾关心过这个女儿,如今需要这个女儿为此牺牲来稳固荣王的权利,他倒是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女儿。
是夜,荣姝宁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今夜过后便结束了赏花大会,下山之后她便要像个木偶一般开始准备自己的婚事,她不愿,这样的婚事不是她所求的,只是她所求的从来都未得到过,忽的,外头的传来动静,不是侍女也不是侍卫的声音,是另一种陌生的声音,荣姝宁立马警觉起来捂住枕头底下的匕首,果真,有人翻窗进来了,荣姝宁躺在床上急忙闭眼瞧瞧这人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躲过侍卫和檀香的看守,那黑影靠近床边将纱帘掀起来,“这样的尤物了,可惜要嫁去禹州那样寒冷的地方去了,”竟是余知礼!荣姝宁沉重气见机行事瞧瞧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余知礼笑的十分的轻浮,一边剥开帘子一边将手伸向荣姝宁,轻浮的说道:“不如叫我先尝尝这样的尤物待成安王殿下发现残花败柳之身,不就便宜我做侧室了,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荣姝宁听着心里一阵恶心,余知礼的手刚伸向荣姝宁的腰间刚要去解开荣姝宁的腰带,面上带着□□丝毫没注意,忽然间一道寒光闪过余知礼还未反应过来,冰凉刺骨的匕首猛然扎进了余知礼的脖颈,余知礼瞪大眼睛呜咽倒地惊愕的瞧着荣姝宁,温热的鲜血在刚刚溅到了荣姝宁的面容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进来照在荣姝宁的面容上,她站起身来擦去面上的鲜血似是鬼魅一般看着余知礼,一步步向他走去,余知礼的脖颈与口腔不断冒出鲜血来眼眸中带着恐惧,一步步的往后退,荣姝宁抓住他的衣袍又是一刀刺进他的胸膛,余知礼又是吐了一大口的鲜血来,而后荣姝宁手上的动作未曾停下继续一刀又一刀的刺入他的胸膛里,荣姝宁面上衣服上皆是他的鲜血,她抓着他的头迫使他抬头,荣姝宁面上带着疯狂道:“没有人能够掌握我的命,没人配断我命,我不是我母亲……”
而后最后一刀刺入胸膛余知礼呜咽倒下,没了气息,暗红色的鲜血犹如一条条小蛇一般蜿蜒的流淌在地上,这会,檀香一把推开门瞧见这情景急忙跪下道:“姑娘,是奴婢疏忽了,才叫这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