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心你当真不知晓?”
祈安只是觉得荒唐,祈安自小便入了宫接受礼规教学,自小接受的教育与礼规都是贵族礼仪,向来都是在南书房里读书,甚少与余家接触何来他对自身动心,算起来这不过是与他见面的第三回罢了,她那里是知晓的,祈安只是觉得好笑,团扇遮面道:“余公子,你这番话对于寻常的女子倒还是有些作用,只是余公子倒是低瞧了我些,我自小便是在宫中长大的各式各样的人我自然是见得的,这三言两语的话,公子还是留给那想听的人听吧,我便是不奉陪了“。
说罢,祈安还抬头仰天瞧着这朗朗的天气,这阳光甚是觉得刺眼,团扇遮住又转头瞧着与知礼福身道:“余公子,今日甚是晴朗,正是玩乐的好日子,余公子莫要辜负这般的好景色,我向来身子自是不大好的,便不奉陪了”。而后白芍便扶着祈安绕着离开了苍怀一路护送着,身后的余知礼不死心喊着等回了长安城便向顾家提亲,定要三书六礼八抬大轿的迎娶为正室大娘子,这话就算是白芍听了也甚是恼怒竟骂着真是个异想天开的。
被这一闹祈安观赏的心思都没有了,与哥哥说罢便先行承着马车便离开了宴会,离开时今日的作主家的王大娘子这才出现假意的留下祈安,推辞而后祈安还是上了马车便离开了,这宋家的真是个难以应对的人家,那王大娘子又是不喜欢祈安又要挨着祈安的身份又要出面问候,祈安叹着气真是个难以对付的。
祈安掀起窗帘来瞧着窗外的景色,江南真是个好赏识的景色,冷风吹进来祈安便放下窗帘,还有半年祈安便要及笄了,祈安思虑着若她是小品官家的嫡女这及笄自然是没什么的,可自身生于高门大户,自小以来好些事便不是自己做的了主的,日后说亲之事也是难以自己做的了主的,马上便是及笄了,祈安也要为自己考虑了,母亲说的对女子就算是生于皇家也要为自身做出考虑。
思虑着祈安便掀开窗帘与苍怀吩咐向京中的父亲与母亲传信,这封信要暗卫亲自送去,苍怀知晓便是重要的事,一刻也是不敢耽搁便去办事,而后祈安又给白芍吩咐给京城的永和传信,如今这余家的小公子真是难办,但若是这般难办的事自然是要给可办般事的人。
天气真是晴朗极了,不知何时才可见到心中念念之人,也不知他是否心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