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跟小云学子关系好,但也不能这么冲动!”
“那不是能去的地方,你得为自家门派着想不是?”
裴怜尘也说:“宋姑娘,你不要去。”
“我要去。”宋时清冷静地说:“流云山有人打理,我若能回来最好,我若不能回来——白非梦!”
“宋姐······”白非梦一瘸一拐地扒拉着墙往前挪,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宋时清冲他微微一笑:“之前为你疗伤的报酬,你看着给,如果我不满意,会托梦告诉我门中弟子,关于你的——。”
“包你满意呜呜。”白非梦的屁股隐隐作痛起来,赶紧点点头。
“宋姑娘,你不必——”裴怜尘还想拦她。
“不必再浪费时间了。”宋时清说,“我此去是为证道。”
“小小年纪,懂得什么!”那年纪大些的学官显然舍不得让这样的好苗子去送死,厉声喝道。
宋时清却说:“我虽修无情道,但求的是至公至理,无有偏私,扫尽世间阴霾,如今此事显然有失公平,分明还有一位学子的长辈不想放弃,你们却胆小怕事,不想再生事端,便想要同他拖过时日糊弄了事!哪里还有七八日,玄湖洞天分明还有一日就要关了。若此番不能进去,这位前辈还要等一个甲子才能前去,到那时,恶渊的裂口是否还在未可知,他的爱徒是否活着也未可知。”
“此事,我绝不袖手旁观。”宋时清决然地说。
片刻,被称作崔掌事的学官忽然笑了一声:“年轻人,道心坚定是好事,去吧。”
几位学官带着裴怜尘和宋时清下船来到小岛上,一同结阵打开了玄湖洞天的入口。
“只有一日,这一日我们会守在岛上,维持着入口法阵开启,能不能出来,看你们造化了。”崔掌事说。
裴怜尘:“多谢几位。”
“宋姐!”白非梦跟过来了,哭得一脸都是泪,“你要回来······我,我想跟你一起去,可是我又,又不敢······”
“你不去添乱是好事,别哭了。”宋时清叹了口气。
“不行,我害怕。”白非梦抽抽嗒嗒地说。“我怕你们回不来。”
宋时清:“那你看看?”
“我不敢看!”白非梦哭丧着脸说。
“哦,那······回见。”宋时清不再同他啰嗦,跟着裴怜尘一起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