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又怎么会亏待了姐姐?”
郭琥冷冷看了一眼宋浅,却也并没未出口。宋逡指示着侍女替自己斟酒:
“霍兄虽是武将,可心思细腻为人更是光明磊落。膝下更是只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也是如同霍兄一般英勇有谋。不过霍兄向来都住在军营,不长在府中,潇潇平日里只和霍老太太一起待在府中难免憋闷,平日里除去针线女红,还做些什么呢?”
“无非就是读读书,写写字罢了。也没别的,两位哥哥们得了空也会带着我去郊外放放风筝。宜州偶尔也有踏青和诗会一类的,有空我也会央着哥哥们带我去看看热闹。”
宋逡满意的颔首:
“那平日里都看些什么书?为父书房里也有不少藏书,虽说不是孤本不过也是外头难得一见的,有什么想看的就去为父书房里拿。”
“女儿多谢父亲。”
宋浅忍下被忽视的不快,浅浅笑着:
“今日照初哥哥来府中与父亲议事,怎不说留下吃顿便饭再走?这般仓促的就离开了,莫不是父亲在政事上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宋逡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公子只不过顺途来说道说道。这些事都不是你过问的,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宋浅垂眸,似乎有些委屈:
“女儿不过是关心父亲罢了,父亲怎么这般咄咄逼人。”
宋浅这话一出来,就轻轻松松的引起了宋逡的不忍,宋逡轻轻叹气:
“此番话若是重了,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郭琥吸了一口气,不甚在意的说:
“子不教父之过,更何况是女儿。老爷教导老三是应该的,哪里来的重不重。若是现在不教导好,日后出了阁在夫家可还得了。更何况今日你已经在下人面前丢干净了脸面,还好意思再提此事?想来是余姨娘对你管教的太松散了才导致你这般性子,你明日一早来请安的时候抄一份《女戒》给我。好好张张记性,免得日后丢了宋府的脸面。”
宋逡赞同的颔首:
“夫人说的有理,浅浅,今日你母亲教导的话你要牢牢记在心里。”
宋浅虽心有不甘,可也只能眼含泪水乖巧的应下。
外面忽然有些骚动,宋逡正想询问怎么一回事时就传来了一阵强劲有力的声音。
“听说我还有一位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