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果然危险。”
黑泽阵:“???”
见黑泽阵宛若看傻子一般看自己的目光,禅院甚尔“啧”了一声,“这个社会太复杂了,你不懂。”
威兹曼出来后,见两个人聊了起来,十分欣慰,朝两个人各扔了一瓶水。
没有脑补的恶俗事件发生,禅院甚尔暗暗松了口气。
“甚尔,等结束了先别走,有其他的事情。”威兹曼说。
“噗——”
一口水吐在了地上。
威兹曼默默向干净的地方挪了几步,嫌弃地看向禅院甚尔。
刚脑补了就被威兹曼这么说,禅院甚尔实在没有忍住惊讶,他狼狈地用手背擦了擦嘴。
“有什么事就现在说吧,下班后的时间我有其他安排。”
见禅院甚尔语气坚决,威兹曼也没勉强,“也没什么事,需要你过几天陪我去一趟横滨。”
“啊,旅游?”
“其他的事,需要你当保镖,工资另议。”
威兹曼说完就见禅院甚尔长长地松了口气,“怎么,你以为我要你做什么?”
禅院甚尔“呵呵”笑了两声,“没什么,钱到位就可以了,老板。”
出于横滨的事实在是太乱的原因,威兹曼并没有把横滨相关的信息交给黑泽阵,但是黑泽阵多少了解一些,“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只是先去看看。”威兹曼解释说。
休息了半个小时,两个人又开始了训练。很想监督,但是对这些实在没有兴趣,威兹曼从书房里找了本书,在一旁陪同观战。
不得不说禅院甚尔很敬业,直到太阳下山,才宣布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不留下吃晚饭了?”威兹曼故意逗他。
禅院甚尔不感兴趣地忙摆了摆手,“你们家的饭实在是吃不起,我还是回去吃大餐吧。”
吃了今天一次面,之后半年时间内他再也不想吃面了。
晚上又剩了威兹曼师生两个人,为了第一天训练顺利结束,他早早地就订了海鲜拼盘,还有其他阵比较喜欢吃的菜。
饭后两个人聊天时,威兹曼问他:“比之前累吧?”
和禅院甚尔这么训练了一下午,就算是长期都处于训练状态的他都无法掩饰肌肉的酸痛感,黑泽阵也对禅院甚尔的身份越发好奇,
“他到底是什么人?”
威兹曼想了想,意味深长却又语气轻松。
“一个反抗命运的普通人...普通人里面的最强。”
“你想让我成为他那样的人吗?”黑泽阵认真问。
威兹曼有些惊讶,重重地摇了摇头。
“我只想让你成为你自己。”
他看向黑泽阵,“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不知道威兹曼要说什么,黑泽阵突然有些紧张。
威兹曼歪头看向他:“别太累到自己,偶尔也停下来享受一下青春嘛。”
再怎么说,阵也才16岁。
未成年人的青春是不可以被剥夺的。
黑泽阵的耳朵瞬间变红,声音变沉,“刚刚吃饭的时候是不是清酒喝多了,这么快就醉了?”
“完全没醉,是真心话。”
黑泽阵像是确认般再点点头。
“确实醉了。”
威兹曼:“....”
完全是不坦诚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