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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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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弛枭带走左明烨后并没有将人从铜镜放出来,而彻底封印在了里面让他沉睡了,但是两个封印已经融入了他体内,温弛枭自认无法化解,便施加了一层条件,在原有两个封印上封住了左明烨神识,以免被幻境吞噬。

半刻钟后他走出密室,将桌上山水画拿起来挂好。

坐在椅子上端详着手里戒指道:“看来那老东西真要重塑玉无竞身体。”

正当他说话之际这戒指的主人找来了,只见团黑雾袭来,瞬间包裹了温弛枭,但黑雾中人没有现身,下一刻温弛枭骤然瞬移了出去,那黑雾也跟着他出去,将他定为目标了,遽然间一只硕大手掌向他伸出挡住了他去路,温弛枭当即撞上整个人弹了出去近百米。

这时黑雾中传出一个苍劲压迫声道:“小友将老夫东西还来如何。”

温弛枭看了看手里戒指道:“前辈若想要回,晚辈还你便是,还望前辈拿到东西就离开。”

黑雾中人不语。

说罢便将手中戒指扔了出去,温弛枭自知和他打起来自己不会捞到好处,便索性将戒指还回去了,毕竟他留着这戒指也无用。

黑雾中信守承诺拿到自己东西便离开了,黑雾散去后,温弛枭落地回到了屋里。

——

左明烨被救走后三日傅青汜随玉无峸来了问鼎天下的中原,玉无峸换了身装扮,戴了冠上面垂下了两条黄豆大小的珠链与他马尾齐平。

玉无峸道:“我当初说过要带你来中原,就一定会来。”

傅青汜道:“但我也说过你在,哪里都行。”

玉无峸含情看着他道:“前面就到军营了,只要到了那一切权力势力都为我掌控,届时便是我的掌中之物,当然你和我也可共享。”

傅青汜道:“这么大方,这可不是在共享别的。”

玉无峸楼上他脖颈将人拉进道:“那是当然,你我是夫妻本质上就可以共享,就如共享财产一样。”

傅青汜一听来了兴趣道:“那照这么一说,你以后钱是不是就归我管了。”

玉无峸不禁笑的,觉得傅青汜是个每晚要抱着金铜板睡觉的小人。随即又在傅青汜脸颊上重重吻了一口,自豪道:“我整个人归你管都可以。”

傅青汜从他腋下弯腰挣脱,笑着后退向玉无峸伸出手,在玉无峸伸手快要碰到他时,傅青汜又把手笑着收回,但玉无峸并不恼,只是看着他任由,因为他知道傅青已是他的,无需在刻意。

傅青汜在天地之中张开手臂身体转了一圈,只见他那衣裳还是原来色泽只不过有最初的束袖,在闪着光下从短变为长,束袖也成了广袖,全身衣裳都被金色灵力产生雾气的包裹着,他转完一圈停下来,雾气也随之消散,一阵微风吹起 ,吹起尘埃,吹起了他衣摆,吹起了傅青汜青丝他张开微笑迎面,享受风吹在脸上那抚摸拥抱感觉。

风停,他享受完,撩起鬓角发丝挂在耳后,回眸对玉无峸一笑。

二人不语但内心与满眼都是彼此,那一刹仿佛玉无峸心都被引诱走了,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过去那种,脸上那份笑意神情更是根本藏不住的,他扇开扇子遮掩,但眼中爱意还是没能藏住。

这份发自内心深处的爱意涌现在表面上是藏不住的。

仅仅是回眸一笑。

而他母亲当年也是回眸一笑便把他父亲心勾走了。

当年傅青汜他生母傅琬乃是敦煌第一舞姬还是敦煌的第一美人,在台上准备起舞回眸的那一瞬间在加上嘴角微微一笑就能让底下的一片人群 ,人声鼎沸立马热闹起来,但唯有一人心被早已勾走。

华思行道:“一撇,一笑,一倾城。”

傅琬轻捶了一下他胳膊道:“就你嘴甜。”

华思行靠近她,傅琬将食指抵在他嘴上另一只手推着他,但不舍得推开。”

——

中原铁骑驻扎地,铁骑在两排巡逻,军营里点了火把,帐内点了煤油灯,铁骑将领濮阳修正翻着这几日军务账单查看,但近来龙都发生战役军饷吃紧,粮草稀疏野菜都吃完了,军士不得勒紧裤腰带,就连马匹吃的干草也一样。

这时栅栏传出了动静。

受在军帐外其中一人耳朵敏锐一点动静便听到一清二楚,他扶刀戒备森严道:“谁,出来。”

另一人道:“哪有什么人啊……?”正当他说话之际,他看着了栅栏外的确落有只鸟蹑手蹑脚走动,然而在他盯着看时那鸟扇动翅膀飞上了栅栏。

此人眼力极佳名叫旭炀,另一耳力敏锐的名叫旭珲,二人乃是濮阳修身边副将,且忠心耿耿。

旭珲看见那轮廓道:“一只鸟而已,赶走就好了。”

但旭炀认为来的不止有鸟,还有两股陌生气息在快速靠近,他们是奔着军营来的,旭炀刀锋出半鞘道:“恐怕来的不止是鸟。”

旭珲担心道:“难道是乌阴骑兵。”

下一刻一令牌飞来,旭珲伸手接住,见此令如见此人,无论这块令牌在谁手上,他们不信人只信权,这也就是乔重烈会说玉无峸到了中原铁骑可以随意调配。

但这令牌主人却迟迟未现身,二人还是挺高防备,毕竟阿丹罗郢军营也在此地,万一这令牌是他伪造的到时遽然袭击那就是防不胜防了。

那鹰在栅栏上待了一会又飞走了,落在了一人肩膀上,二人正前夫起了红雾,但隐约能看到人影。

二人同时拔刀道:“这红雾里气息又古怪,分明是两道身影在靠近后却是只有一人的,巡逻军士听到动静也提防了起来,红雾中两道身影靠近。

二人又同时道:“何人敢半夜擅闯军营。”

傅青汜打了响指红雾散去,二人现身,旭炀旭珲没见过玉无峸,军帐里濮阳修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拉开帘子一见到玉无峸到来便快步上前抱拳行一礼道:“殿下,深夜到访,二位手下不懂事,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无妨,玉无峸摆手没在意道:“本就素未谋面。”

随即他又看向旭珲,旭珲顿了下便立马明白将手里令牌双手递给玉无峸,玉无峸笑着接过随即攥拳令牌被他收起,道:“二位叫什么。”

旭珲旭炀同时抱拳说出了自己名字

这时濮阳修注意到了一旁漠不关心的傅青汜,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道:“看这衣着搭配难道是哪位没落寒门的公子,不过殿下对他还挺在意。”

玉无峸看出了濮阳修在打量傅青汜猜他身份,他便率先道:“忘了说了,这是我夫人。”

此话一出旭珲旭炀直接呆住了,玉无峸又道:“是曾拜过堂,喝过交杯酒的。”

傅青汜动了肩膀挣开玉无峸手,环抱胳膊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道:“酒是喝了,我怎么不知道咱俩堂何时拜完了。”

此话一落在场人都不禁笑出。

玉无峸局促道:“我夫人他人很温柔但就不想承认罢了。”

随即濮阳修正色道:“殿下远道而来,一路劳顿,我这便为殿下与您夫人再准备另一间住处。”

濮阳修说夫人二字时是看着傅青汜说的。

濮阳修又看向另东面闲暇空帐道:“东面那帐里你看可行

玉无峸没回答而是问起他夫人道:“夫人觉得可行。”

傅青汜道:“我没意见,哪里都行。”

玉无峸抬手指去道:“行,就那间了。”

濮阳修行礼答应,又命几个人收拾了出来,本身里面就有个旧了床,唯一缺点就是太硬了。

——

次日天微亮玉无峸掀开帘子,惊佘就飞到了他肩膀上,傅青汜也从他身后探出,然后又靠在他身上,玉无峸察觉道:“醒了。”

傅青汜刚醒不想说话便只轻点头。

吃完早饭后,二人闲着无事去看了看马厩里马。

玉无峸一眼便注意到了那马厩里别出一格的特别马匹,整体呈深灰色毛发更是有深色为浅色。

玉无峸指着那角落里的马匹道:“那匹马不错。”

濮阳修顺着玉无峸指去放心道:“这是今年新下的马匹独具无二,殿下若喜欢便送于殿下了。”

玉无峸满意道:“你既然都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叫人把那马牵出来,再把马鞍和缰绳拿来。”

须臾玉无峸牵着那马,那马也温驯任由玉无峸牵着,玉无峸又拿把干草喂给它,随即翻身上了马,玉无峸上马后那马也没有暴躁,而是用前蹄刨土。

玉无峸一手握紧缰绳一手向傅青汜伸手邀请道:“阿汜上来吗。”

傅青汜笑着摇头婉拒。

玉无峸被拒绝后没恼,他向来尊重傅青汜选择,道:“那好吧,那骑一圈就回来。”

傅青汜点头温言道:“去吧。”

说罢玉无峸便抽响马鞭扬长而去,随即一声长唳惊佘从军帐上一跃而下追出。

玉无峸刚走,傅青汜脸色当即一变察觉了此地不对劲,他提防着往四周查看,但也没发现,可给他感觉便是有人在暗中,随即他撩了下耳坠千小池从里出来,傅青汜一个眼神他便知道要干什么,随即他在傅青汜施加的隐身状态下去找那暗中人了。

——

玉无峸骑了一圈牵着马回来,脸上止不住喜悦,要于傅青汜同说:“这马也太温驯了,是我在所以马匹中见过最好驯服的了,当然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

傅青汜点头回应他。

刚开始玉无峸一度怀疑这马智力有问题,可后来发现它是绝对服从命令,就好像完全训练过的一样。

说罢玉无峸把马递给旁边人,让其牵走。”

傅青汜平淡道:“有不请之客来了

闻言玉无峸眉头微蹙,千小池解除隐身飞了回来了,傅青汜摸了摸他脑袋道:“辛苦了,回去继续睡吧。”

——

半晌。

阿丹罗郢被旭炀押入帐内,跪在地上。

玉无峸眼中凛冽道:“阿丹罗郢,想不到你既然就在我眼皮底下。”

傅青汜道:“这模样倒是生的别致俊俏。”

阿丹罗郢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看向傅青汜道:“你也好看。”随即就不语。

玉无峸顿时不悦道:“他好不好看,也不用你来看,你还没回答我。”

阿丹罗郢还是不语。

玉无峸继续道:“让我猜猜,你是被蒙寻留在大絮通风报信的棋子对吗?”

阿丹罗郢道:“猜对了,又如何,你也照样拿我没办法。”

阿丹罗郢是被蒙寻留在大絮内部中原的眼和耳,是为蒙寻传递消息或情报的苍穹鹰,与其这样说不如说她是枚棋子。

当年乌阴人被击退但又没完全彻底击退,蒙寻在大絮留下了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就是阿丹罗郢,后来又成为了他在中原的棋子,整个乌阴的眼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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