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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书网 > 假死成功后被皇帝抓回来了 > 第44章 你的名字

第44章 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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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着手腕,往前疾行。

谢承运跌跌撞撞的跟着,时不时被绊,可乌罕达不理会他。

进了帐篷,将谢承运扔在地上。

厚重的羊毛地毯缓冲了力,乌罕达扯着谢承运的衣领。

“谢承运,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自己是什么身份?”

“我不是朱允胤,不会见你咳咳嗓子,皱皱眉便心疼得七上八下。”

话还未说完,谢承运就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给我滚,从我身上下去!”

被打的侧过脑袋,乌罕达脾气也上来了,抬脚就踢。

胡人是吃牛羊肉长大的,这一下力道可不小。

谢承运疼得眉毛绞成一团,弓着身子。

乌罕达扯着他的手,将他扔在床上。

跨坐在谢承运身上,揉着他的耳垂,强硬将耳坠穿上。

血流了下来,谢承运不知在床上摸到了什么,抬手就往乌罕达脑袋上砸。

侧头躲过,却依旧被擦伤。

乌罕达捂着脑袋,笑道:“够野,你是不是还以为在上梁?”

说着就要去扒谢承运的衣裳。

腿已经没有那么疼了,脑袋恢复清明。

架起胳膊肘,就往乌罕达小腹捅去。

却在半路被人牵制住了双手,他将谢承运的手束缚住,捆在床上。

“还未成婚,我不会碰你。”

谢承运不懂乌罕达脑子里在想什么,但终归对自己有好处。

还未放松警惕,他又道:“但今夜你总得做点什么补偿我。”

修长笔直的腿,孱弱却依旧有着应有的爆发力。

乌罕达抚了上去,就像在摸上好的玉。

可他在大腿根部,看到了一道印记。

胤。

力道控制不住变得有些重,谢承运蹬着腿,企图去踢他。

乌罕达俯下身子:“阿云应该也很讨厌这道印记吧。”

谢承运一时没反应过来,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草原的夜晚很冷,帐篷里烧着炭火。

乌罕达将谢承运绑在床上,蒙住双眼。

过去不好的记忆重新在脑海浮现,谢承运剧烈扭动了起来。

“乌罕达,你想干什么?把绳子解开,解开!”

拿起铁钳在炭火里翻找着什么,寻觅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块稍小的红炭。

夹起,重新走到床边上。

眸子被捂住,手被捆绑。

乌罕达抚摸那个胤字,压住谢承运的腿,将左手塞入他口中。

另一只手夹起炭,往字上压去。

空气里传来皮肉烧焦的味道,谢承运昂着头,将乌罕达的手咬的鲜血直流。

腿上传来滋滋声,谢承运浑身都在颤抖。

乌罕达看见了他腰间桃花,不知在想什么。

谢承运怕他再来一次,咬着手掌发出呜呜声。

涎水流得到处都是,将乌罕达的手都含得亮晶晶的。

见他害怕,乌罕达将炭火丢进酒杯,钳子扔在地上。

摸了两下被汗沁湿的头发,拿出手与谢承运接吻。

大口的喘着气,腿依旧被压着。

乌罕达婆娑着他的脸,竟然有些许柔情:“别怕,我会请巫医为你治疗。他的医术,不比韩慈之差。”

谢承运扭过头不去看他,乌罕达又从新将他的头掰了回来:“谢承运,现在我是你的丈夫,你得顺从我。”

却被人讽刺道:“去你妈的,想当丈夫就找女人结婚去,我是男的。”

乌罕达并不觉得一朝一夕便能将谢承运驯化,也不在意他说的话。

绿松石在脸旁摇曳,嘴唇开开合合。

乌罕达吻了吻,起身拿过酒壶,将烈酒浇在谢承运被炭火灼烧过的地方。

“唔。”

痛苦的扭动着,大腿处火辣辣的疼。

站在帐篷门口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巫医便来了。

看见倒在床上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谢承运,又看到了他的腿。

急急与乌罕达不知说了些什么。

谢承运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又在流血,烈酒刺得半条腿都在灼烧。

意识逐渐朦胧了起来,灵魂飘在天上。

巫医见谢承运流血显然也被吓到了,让人去接了一盆清水,为他擦拭。

又捣了不知什么草药,敷在伤口处。

守了整整一夜,直到谢承运醒来。

失血过多,面色白得几乎透明。

巫医显然想说些什么,谢承运却比他更先开口:“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替我保守秘密。”

可巫医却摇摇头:“我什么也不需要,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谢承运显然不信他的话,巫医又道:“如果世子知道你能生育,一定会让你诞下他的孩子。但如果诞下孩子,你会死的。”

“我不想你死。”

还未反应过来,外面便有人端着药进来了。

阿尔喜小心翼翼企图去看床上仙人的脸,这是他用三块牛骨换来的好差事。

谢承运没有回答巫医的话,垂头看向阿尔喜。

长长的墨发披散满床,他躺在床边,憔悴的侧着脸,伸出手来。

“你叫阿尔喜对吗?”

巫医也回首看向他。

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是,是的!”

谢承运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雪山初融,美得让人心悸。

“你的母亲是安格日?”

“是的,你有事要母亲帮忙吗?”

谢承运摇摇头,巫医端过药。

拿起骨勺搅了搅,微微吹凉就要喂给他。

阿尔喜趴在床边,瞧着谢承运的脸,想碰却又不敢碰。

修长的手从巫医手里接过碗:“我自己喝。”

药的卖相都一样,谢承运闻了闻,是青草香。

不再犹豫,直接一饮而尽。

巫医递上帕子:“最近几日不要下床活动,免得伤口被摩擦到。”

谢承运点点头,沉默了半晌,见巫医还不走。

不由道:“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年轻的巫医摇摇头:“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谢承运不由觉得讽刺,直起身子将头发撩至脑后,露出整张脸来:“巫医,难道你不认识这张脸吗?”

如果说定远侯是胡人天敌,梦中都想战胜的对手。

那么远在京城替他据守后方,准备源源不断粮草兵马的谢承运,胡人多多少少对他都有些难以言喻的想象。

他们敬佩强大的对手,其中自然也包括谢承运。

“你被大祭师赐名,喝了羊奶,便是草原的儿女了。往日种种我们会忘,你也要忘,把草原当作新家。”

谢承运莫名觉得有些恶心:“您是不是忘了,我是汉人,我不想来这里。我是被你们世子强掳来的,我只想回家。”

“大人,您还能回家吗?”

这话问得谢承运一愣。

“中原皇帝给您下了悬赏令,谁能把您带回他身边,赏黄金万两,封万户侯。”

巫医个子很高,影子笼罩着谢承运。

“中原发生的事情,我们多多少少也听闻过一二。您除了草原,如今还能去哪儿,还有谁能庇护您?”

伸出手来婆娑谢承运的发,无端生起旖旎。

“起码在草原上,您还可以看到天地广阔。我们不会将您困居一隅,甚至您依旧可以跑马射箭,我们不会亏待您。”

谢承运将他的手拍落,“你越矩了。”

“抱歉。”

毫不走心的道歉,巫医跪下,将拳头放在胸口:“我叫贡布,安珠,希望下次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谢承运垂眸看向他,目光犹如冰霜。

贡布俊朗的脸露出笑意:“您的名字,早在出大祭师毡房时就已经飞向部落,这不是秘密。”

“但我总想,由您亲口说出的感觉,毕竟不一样。”

站起身子,往桌上放了药膏:“如果不舒服可以遣人来叫我,部落的年轻人应该很乐意被您使唤,为您跑腿。”

贡布出了帐篷,正午的阳光将谢承运的头发照成金色。

阿尔喜依旧看着他的脸,问道:“你为什么不能下床?”

“因为我的腿受伤了。”

修长的腿被羊毛毯子裹住,阿尔喜不明白是受了怎样的伤,连床都下不了。

不由有些心疼,握上谢承运的手:“世子对你一点都不好,你不要和他结婚了,来当我的可贺敦吧。”

谢承运被童言童语逗笑:“你这么小,我要怎么嫁给你?”

“我不小了,胡人十八就可以娶妻,你等我长大。我会打败世子,成为新的可汗。”

摸上谢承运的脸:“新的可汗可以继承老可汗的一切,到时候你会属于我。”

谢承运将他的手拉下:“小子,别说大话。乌罕达是草原王最疼爱的儿子,他的实力,比历代草原王都强。”

“可他会老,而我会长大。”

“但是阿尔喜。”谢承运将他拉上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老,你会遇到新人。到时候,你便不会爱我了。”

谢承运并不把阿尔喜的话当真,谁年轻时没说过疯话。

阿尔喜靠在谢承运的脖子上,好香,是没有闻过的味道。比最名贵的香料还香。

他的身躯,莫名给了谢承运安全感。

谢承运开始思考,要如何才能离开这片草原。

一直到傍晚,安格日到处都没有找到阿尔喜,急得团团转。

最后是有人告诉她,阿尔喜进了世子帐篷。

拉开门帘,阿尔喜抱着谢承运睡得正香。

安格日不由有些不好意思:“阿尔喜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谢承运摇摇头,将孩子递给他。

听闻谢承运腿受了伤,安格日特意端了羊肉汤来。

小口喝着,安格日捏着围裙沉默半晌,最后还是道:“你何必惹世子生气,平白受苦?”

谢承运没有说话,安格日叹了口气:“我不是来当说客的,我知道你们中原人不喜欢离开家。”

“但是安珠,你得把身体养好。身体养好了,才有可能。孱弱的躯体离不开草原,到时候你只能魂归故乡。”

谢承运喝完了汤,把碗还给安格日,真心实意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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