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做了天麻川穹汤炖着。
膳堂摆好碗筷,石头便进屋去叫秦不月。
秦不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迷迷糊糊便下了床,揉着眼睛去吃饭。
石头追出来,给他披了件长衫。
晚膳依然是谁也不理谁,各吃各的。
等秦不月吃完最后一口饼,撂下筷子,墨轩便立刻叫人端来了一盅汤给他。
“这是什么?”秦不月闻着这汤有些苦味,皱了皱眉。
墨轩道:“这是天麻川穹汤,祛头风的,少爷特地叫。”
顾时清那边咳了一声,吩咐墨轩,“去拿糖罐来吧,他喝不惯。”
墨轩去小厨房取来糖罐子,给秦不月汤盅里放了一勺。
秦不月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一股汤药味。”他小声嘀咕。
晚膳后,顾时清在书房读书,院子里秋千安置好了,秦不月便坐上面荡秋千,心里盘算着过几天叫人移植些花草来种在旁边。
墨轩去小厨房巡视了一圈,便进寝房给他们收拾床铺。
这几天都是如此,有人在的时候,两人的床铺是在一起的,等晚上关了门,再把各自的床铺拉开。
依旧是到了就寝的时辰,顾时清便从书房出来,吩咐墨轩去打水洗漱。
秦不月这十几天也习惯了,跟着顾时清养成了一样的就寝时间。
洗漱完毕去了趟恭房,秦不月进屋,看见顾时清正站在桌边,手里拿着张纸。
“还用功呢,”秦不月道,“这屋光线不好,仔细把眼睛看坏了。”
顾时清转过身,把手里的纸展示给秦不月,道:“这是你画的?”
秦不月看到自己画的那副“夫君图”,身上瞬间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刚才在床上边看画边追忆前几个月的白衣粉靴好郎君,一不小心便睡着了,醒来光顾着要去吃饭,竟把这画忘记了。
大概是墨轩收拾床铺的时候,把画收好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叫顾时清看见了。
秦不月顿时竟有些生气。
“画的是谁?”顾时清继续问。
秦不月气鼓鼓地走过去,皱起眉头,一把抢过那幅画。
“现在,马上,”秦不月伸手指着顾时清的床铺,“滚、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