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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结婚进度·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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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小插曲很快过去,一群人又向夜橙会所出发。

庄槿初坐着段渐安的车到达夜橙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上去。

进到大厅,经理赶忙出来打招呼:“段总,罗少他们已经到顶楼了,需要开餐的时候您再吩咐。”

夜橙如其名,肉眼可及之处都是橙光熠熠,颇有与夜共舞,暧昧升腾的味道。

两人乘坐电梯到达顶楼,电梯一开,眼前就是几百平的休闲娱乐场地,脚下的橙黄色地毯从电梯铺满整个顶楼。

电梯到达有声音提示,罗青之和段宜坐在牌桌上转头招手。

“段渐安,来一把。”

“槿初姐,快过来帮我。”

庄槿初走近才看清牌桌上还坐着一个熟人,谢秋蓝。

她偏头看向段渐安,他像无事发生一样,坦然地坐在罗青之对面被让出来的位置上,哪怕谢秋蓝的眼睛已经完全黏在了他的身上。

段宜也起身将庄槿初按在椅子上,哭唧唧:“槿初姐,你帮我杀他们一把,我刚刚输得可惨了。”

庄槿初在滨城没什么行程的时候经常带着何骄暮一起攒各种麻将局,只是先下他们玩的是漓京麻将,她不太懂规则。

段渐安看出她跃跃欲试又别扭的纠结,像极了刚才在赛车场支支吾吾说自己不会骑车的样子,开口跟她解释了规则。

庄槿初听完觉得不是很难,还是遵从自己对麻将的渴望上了手。

“碰!”

“杠!”

“糊了!”

庄槿初推倒面前的牌,兴奋给伸出手:“给钱给钱!”

段渐安和罗青之爽快地将筹码放到她手上。

庄槿初把手伸到对面的谢秋蓝面前,不爽的看着她:“给钱,别想赖账。”

谢秋蓝满脸憋屈,明明是段渐安故意给她点炮,她凭什么要给,一个筹码就是十万,一次输掉五个筹码,五十万对她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她不甘心,但坐在牌桌外围的人现下都盯着她看,似乎都等着看她的热闹,她只能不服气地拿起筹码扔到庄槿初的手里。

庄槿初又接连赢下三把,一晚上就赢了六百万。

夜橙不是什么赌场,这些筹码也没有经过任何账户的绑定,只是客人用来计数的,不过在开牌之前大家都约定好每个筹码的等价。

庄槿初把赢来的筹码推到他们三人面前,段渐安和罗青之果断地往她的账户上打了两百万。

庄槿初又直愣愣地盯着谢秋蓝,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肯定不会想要丢脸,毕竟混进这个圈子容易,混得如鱼得水是需要本事的,她不可能为了两百万而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资源。

虽然她不知道谢秋蓝和段渐安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秋蓝不情不愿地转了账之后,经理那边派了人过来传话说餐厅已经上餐结束,可以移步餐厅用餐。

一行人又从休闲室到隔壁餐厅用晚餐。

有好事的憋了一晚上终于对庄槿初的身份忍不住好奇,但又不敢直接问段渐安,只能暗暗问罗青之:“那个庄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

罗青之随口回答:“段渐安的未婚妻呀。”

他没觉得自己的声音有多大,但架不住整个餐桌上都是好八卦的,早就竖起耳朵等着,现在他一句话砸的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罗青之抬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拍了自己嘴巴两巴掌,透过指缝看旁边的段渐安和庄槿初两人。

两个人处在漩涡中心的人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是一味地为了一只虾争执不下。

庄槿初用筷子压住碗里的大虾,生气地瞪着伸手要拿过她碗的段渐安:“吃虾你也要管我?”

段渐安不放手,强硬地扣着碗边,但试图放低语调:“虾是发物,对伤口恢复有影响。”

所有人都和中午的段宜一样,这才注意到摘下口罩的庄槿初脸颊上有着伤口。

庄槿初泄了气,知道他说的没错,但还是想争取一下:“就一只也不行吗?”

“不行。”

“你不是说今天什么都答应我的吗?”

庄槿初故技重施,嘴角垂下,扑闪着睫毛望向段渐安。

段渐安只短暂地和她对视两秒,就挪开视线,拉开她的手把碗拿到自己面前,将虾夹出来。

“吃虾和喝酒,二选一。”

没见过像他这么资本的人,庄槿初没好气地拉回自己的碗,又低声道:“那我选喝酒。”

吃瓜的人脸上的表情堪比调色盘,只有坐在他们正对面的谢秋蓝满脸愤恨。

吃过晚饭大家又回到娱乐区,超长沙发面前是个巨大的玻璃桌,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酒。

有人提出玩国王游戏,每局都有一张国王牌,抽到国王牌的人可以指定抽到任意数字的两个人做某件事,游戏被全票通过。

段渐安坐在玻璃桌左侧的小沙发上,算是比较角落的位置,庄槿初也自然而然地坐在他身边,另一边坐着段宜,毕竟这个包厢里她目前只和他们两人最熟悉。

前几局下来庄槿初和段渐安都免于做任务,他们玩的起劲,庄槿初看的也起劲,丝毫没意识到已经喝了多少酒,直到段渐安拿走她的酒杯。

“少喝点。”

“不吃虾就可以喝酒,你说的。”

“那也要控制点,我家里不准出现醉鬼。”

庄槿初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继续往杯里倒酒。

游戏还在继续:“那现在我指定六号抱着四号做深蹲!”

段渐安率先翻开桌上的牌,是个六。

场上一阵惊呼,都在好奇谁是四。

狗男人,净会招惹是非。庄槿初继续倒酒,已经懒得再去没有翻开自己的牌。

只是倒酒时视线不经意地一瞥,发现谢秋蓝趁着身边女生不注意偷偷掉换了两人的牌,随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娇羞地举着牌站起来。

庄槿初有些发晕,加上为了更有氛围,整个包厢只有昏黄的灯光,她看不真切,可就算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也不难看出谢秋蓝的身姿窈窕,眼波流转间却只紧紧盯着段渐安。

见是谢秋蓝站起来,众人起哄声逐渐散去,继而又是一副吃瓜的表情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扫视。

是啊,庄槿初就知道,他们肯定都看过前段时间段渐安和谢秋蓝绯闻的事情,眼下三人终于正面对上,他们自然不敢向刚才一样起哄。

她从来不介意被吃瓜,但她十分介意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更厌恶当众被人挑衅。晚餐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段渐安的未婚妻了,现在谢秋蓝又进来插一脚,这些人指不定怎么看她,同情,还是笑话?

在酒精的作用下,庄槿初的心声被无限放大,难堪和怒气纷纷涌上心头,更生气了,她在玻璃桌下狠狠踩上段渐安的脚,觉得不够解气,又狠狠转了几下。

段渐安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瞬间沉下来,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偏头望向庄槿初,不明白突然她突然闹这一出是在干嘛。

直到谢秋蓝越过长沙发上的一排人,径直走到段渐安面前:“渐安,看你刚才喝了不少酒,要不就不要深蹲,抱一下就好了。”

说完还体谅地看了眼抽中国王牌的人。

段渐安眼神发冷,这才反应过来庄槿初为什么生气。

脚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段渐安低头轻笑一声,才抬手拿起玻璃桌上的酒杯:“我拒绝,自罚三杯。”

庄槿初胳膊架在腿上撑着下巴,装作无意地把脚挪开,心虚地又喝了两口酒。

没人敢继续起哄,吵着开始下一轮,只剩下谢秋蓝一个人站在原地气得发紫,却又不得不维持着面上的假笑,重新回到自己座位。

段渐安握住酒瓶瓶口,从庄槿初手中夺走,刻意放缓声音:“再喝真醉了。”

虽然闹剧很快就过了,但庄槿初的心口还是憋着一股火气,她从来没像刚才那样难堪过,不同的探究目光让她不自在,想逃离,这里不是她熟悉的滨城。

庄槿初缠上他的手臂,重新夺回酒瓶,没好气地说:“反正你家不住醉鬼,喝醉了正合你意,刚好不用带我回去了。”

段渐安眸色渐深,竟破天荒地开始审视自己刚才是不是做错了,哄人的语气对着庄槿初:“我不是那个意思,别生气行不行?”

庄槿初不理他,往段宜身边挪了挪,继续参与着游戏。

只是她脑子有些混沌,不想翻牌,都是段宜代劳。

“接下来,我要求一号和二号,亲亲!”

段宜翻开庄槿初的牌,一号。

刚想激动地举起庄槿初的手,却在目光触及段渐安的冷脸后,凑近庄槿初耳边,小声说了句:“你是一号。”

“一号!我是一号?一号要干嘛呀。”庄槿初用着正常的音量问着段宜。

段渐安默默翻开自己的牌,四号。

他脸色阴沉地盯着晕晕乎乎还没听清要求的庄槿初。

气氛僵持了好半天,罗青之幽幽地举起自己手中的牌,“我是二号,我罚…”

罗青之罚酒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庄槿初已经跨步到他面前,对着他的脸颊俯下身。

还没碰到,庄槿初的嘴巴被人从后面捂住,腰肢也被一双灼热的大手锢住,整个人向后退。

段渐安将人拉到他的臂弯下,一只手继续握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对着包厢里的人说:“她喝醉了,我带她回家,你们好好玩,我买单。”

庄槿初用力想要掰开他的手,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唔唔唔个不停。

段渐安在掏出钥匙递给经理的间隙,庄槿初终于可以呼口气:“段渐安,你是我什么人啊这么管着我!”

段渐安重新捂上她的嘴,对经理吩咐:“找个代驾,把车开过来。”

段渐安住的宁华庭距离夜橙也就十分钟的车程。

段渐安把人按在沙发上:“老实坐着别动,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他欺负她,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难堪,现在还要命令她,她凭什么要听他的!

她就要动,起身跟在段渐安身后,气鼓鼓的:“我才没有醉!我不要喝蜂蜜水!”

庄槿初按住段渐安准备拉开冰箱的手,整个小脸都皱在一起,仰头看他:“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话一说出口,庄槿初的委屈就化作眼泪夺眶而出,鼻尖发酸,倔强地想要等着一个回答。

段渐安抬手擦掉她伤口附近的泪水,语气无奈:“我怎么欺负你了?”

庄槿初眼睛不清明,脑袋也昏昏涨涨,回忆片刻,颤抖着嘴唇说:“你叫来谢秋蓝,一起打牌一起吃饭,还一起喝酒,你还要抱她!”

段渐安想解释,庄槿初没给他机会:“整个包厢的人都知道我是你未婚妻了,你和她还要来打我的脸,让我难堪,就算我知道你们那绯闻是假的,可别人不知道,他们会笑话我会同情我,我庄槿初凭什么要受这个气!就因为我想和你结婚吗?”

段渐安看她一股脑说出这么多话,句句都在控诉他,他只好赶忙解释清楚,安慰道:“不是我叫她来的,我也没有要抱她,是我没顾及到你的心情和面子,我跟你道歉,别难过了好不好?”

庄槿初抽泣着,肩膀微微颤抖:“那你还不让我…玩游戏。”

段渐安气笑,低眸和她对视:“庄槿初,你也说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亲别人的话我也会很难堪,也体谅体谅我好吗?”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承认她是他的未婚妻,庄槿初心口酸酸麻麻,又重新仰起头,双手扣上段渐安的肩膀,踮起脚尖,唇瓣轻启,因为醉酒变的慵懒软糯的声音轻轻柔柔飘进段渐安的耳朵。

“那我亲你好不好?”

话音落下,庄槿初搭在他肩膀的双手微微借力,嘴唇堪堪落在他的下巴上,她不高兴,双手又环抱住他的脖子,将人往下拉:“你低一点,我亲不到。”

庄槿初的唇终于精准吻上段渐安的唇角,细密地亲吻着,片刻后似是不满足地轻启贝齿,缓慢地咬着,他唇上残留的酒精让她上瘾,攀附在他颈后的双手收紧,双唇贴得更加紧密。

段渐安愣在原地,双手无处可放,却也无法推开她,垂眸看向眼前的人,面色酡红,睫毛轻颤,热气扑在脸上,她每一次细密的轻咬都让他忍不住发出压抑的轻喘。

不轻不重的吻足以让他沉溺,双手慢慢抚上庄槿初的背,把人按向自己,反击地含住她的唇,舌尖轻探,撬开齿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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